3、屠hu怀ju大儿生产艰难(第 1 / 4 页)
    张大力瘫在床上,双腿发抖着向身体两侧伸展开,腿部强健的肌肉线条流畅地拉伸开,褐色的小肉花在中间颤巍巍地往外吐羊水,透明的液体随着他的踢蹬和挣扎,粘哒哒地糊在腿根和臀瓣之间的缝隙里,身下的床褥氤氲开大片的水渍。
    他双臂上举,抓住头顶的床头,嗯声用力:“诶啊——噫——”
    手臂上的肌肉群紧绷在一起,各自为政地哆嗦着,青色的肋络足有一指宽,盘虬在肌肉之间。
    “疼...疼啊——”张大力仰着头,后脑勺把柔软的枕头都压出一个深坑,束成一团的发髻随着他痛极的摇头而散开,乱糟糟地蓬起来,“大肚子快疼裂了!!嗯啊——”
    他大张着嘴,在喊痛的间隙里急促地呼吸,心脏砰砰狂跳,腹中所有的器官都在被畸形而肿大的子宫挤压磨擦,仿佛有人在他的体内放了一把火,疼痛顺着血液的流动爬遍全身。
    瑶霜刚出灶房门就听到了张大力从卧房里传来的惨叫,只觉得心口一下子揪了起来,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掉,他踉踉跄跄地跑进屋,哽咽道:“相公!”
    进屋看见张大力青肋暴起的大腿和鼓动着颤抖的肚皮,瑶霜简直快哭的背过气去。他呜呜咽咽地扑到床边,跪下去,软嫩的手不知所措地举着,想要摸摸张大力涨红的额头,又想帮他揉揉大肚。
    “相公...”他声音沙哑,泪水沿着线条秀丽的脸颊往下掉,“相公!”
    瑶霜本就不是什么能当事的性格,他的脾性和他的家乡一样,温润多情柔软细腻。他这种人只适合风花雪月,诗酒茶花,就像一支昂贵脆弱的花,经不起任何风霜的敲打。
    张大力哀哀着惨叫连连:“嗯啊......嗯啊......嗯啊啊——”一边抓紧了床柱,也不管紧绷的韧带,两条大腿几乎分开成一条直线,憋住气往下使劲,“哎哟...呃嗯嗯呃———”
    他身下的小花慢吞吞地鼓起,红润的肠肉翻出来,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羊水,黑洞洞的肠道里空空荡荡,连孩子的影子都看不见。
    张大力毕竟是个杀猪匠,身无长物,就是有力气,一口气用完,下身还淅沥沥地干出水,其他什么都没出来,他也不着急,又吸饱气,再次向下推出。
    他咬着牙关,但并不隐忍孕肚的疼痛:“嗯嗯嗯...!啊......嗯———”厚实的嘴唇掀起来,细碎的抱怨挤出来,“疼...!肚子怎么...呃啊......怎么那么疼......!”
    他还记得生阿狗的时候,他就跟闹肚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