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刑警阵痛难耐,和老公撒jiao(第 2 / 3 页)
而丛晖宇的情绪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差。无休止般的疼痛让这个素日里强硬的人有了裂缝。
    “疼死了......”他焦躁不安地转动着脖子,短发上的汗水已经浸透了枕套,粗糙的手不停地揉搓肚子,从已经微微凹陷的腹部顶部到腿根,“什么时候才能生啊?”他并不是在询问,只是无意识地发泄。
    孩子和他都想尽快破门而出,但那剧烈收缩的子宫口开启的速度却依旧缓慢。
    沉闷痛苦的呻吟声回荡在温暖的卧室里:“老公......”丛晖宇终于还是没忍住,用力攥紧云筝的手,“宝宝压到背了......”
    他平日里都管云筝叫心肝儿,这会连着叫了好几声老公,显然是已经疼惨了。
    “等他出来,我打他帮你出气?”云筝耐着性子哄他。
    丛晖宇:“......”
    duck不必。
    他小声哼哼着:“让这浑小子将来孝顺点就成了。”语气不善,但抚摸着肚子的动作却很温柔,“这得你来教,你可不会。”
    他年轻的时候唯一的底线就是在他的亲妈发狂的时候不和她互殴,这种亲子关系别说是孝顺了,见面不互相啐彼此一脸唾沫都算和平共处。
    丛晖宇亲妈从事的是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行业之一,而生父大约是哪个恩客,丛晖宇呱呱坠地开始就没享受过一天来自父母的疼爱,少年时期更是彻底长歪,成了个仗着身强体壮四处欺负老实人的小混混。
    要不是遇到了他警局的师傅,恐怕三十快过半的丛晖宇这会就在牢里端国家饭碗了。
    说来现在他确实也在吃国家饭。
    想到这里,丛晖宇突然觉得命运还挺滑稽,忍着疼小声笑了起来。
    云筝:“这么疼还笑得出来?”
    丛晖宇平素里脾气暴躁,一点就炸,但这不代表他性格隐忍,正相反,如果有人愿意包容爱护他,他完全不介意在此人面前彻底袒路自己而毫无保留。
    “都怪你,”丛晖宇用肚皮顶顶云筝的腰,“搞得我人设都崩了。”
    云筝竟然还能跟上他这没头没尾的脑回路,俊美的青年冷冷一笑,眼波流转:“不让外人看到就不算崩,”他轻轻咬一口丛晖宇的耳朵,用低沉的气音小声道,“这是你自己说过了。”
    说罢反手一拍丛晖宇挺翘的屁股:“骚的慌。”
    天可怜见的,当年那个听到脏话就撂脸的大少爷终于近墨者黑地被老流氓给带坏了。
    卧室门被轻轻敲了三下,丛晖宇一扫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