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爱人的颈部，五指收紧到一定程度后又骤然放松，恶劣地欣赏着对方原本微小的胸部起伏变得更大。至于屈从的脖颈，在如此粗暴的对待，本就布满淤青的皮肤上又添了几道不甚明显的指痕。
    走着走着，二人就到了一家超市，虞归晚面无异色地推着家爱人走了进去，选购了一些日用品和新鲜果蔬。因为这家超市提供送货上门服务，虞归晚留地址和联系方式后就带着爱人离开了。
    一个年轻的姑娘也随之跟了来，并在虞归晚要过马路的时候拦住了他。漂亮的姑娘目光直直地落在虞归晚的脸上，毫不掩饰己的心思，即使对方极有是个已婚人士和准爸爸。
    “先生，冒昧地问一句，您的爱人是失去了行为力吗？”这话以说是极度冒犯了，不管屈从是否真的如她所暗示的那样是个植物人。但女幼便知，己想要的就要努力争取，必要时道德和底线也以抛弃。
    虞归晚推着爱人进超市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这长相颇为妖异的男人，这是她长这大以来第一次体会到怦然心动的滋味。但更令她倾心的是面色冷淡的男人对着妻子展现的温柔，即使那个女人坐在轮椅上一言不发。
    小就在医学院长大的她深知那女人并不是因为疲困在轮椅上睡着了，而是完全丧失了行为力，透过那毛毯的轮廓，她也隐约猜到对方肢和脖颈都被安装了束缚带以防身体滑落。
    想到家痪不理的外婆，她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每日的进食都要依靠鼻饲管，尿液也只靠导尿管导，如若把尿不及时便会失禁，失去蠕动力的大肠再也不主排粪便，只有依靠肠，或者是开露。
    这样俊美又衷情的男人，怎以做那样肮脏的事？任何污秽都是对他的玷污。所以她直接对着虞归晚道了对方妻子的缺陷，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她脸上高傲的神情毫不掩饰地表露了她的想法——你的妻子是个废物，完全
    配不上你这样的人，放弃她吧，只有我才以和你比肩。谁知道？那些让她感到恶心厌烦的事情，她所钟情的男人已经做了无数次，且乐在其中。
    虞归晚在读书之际就是不女甚至男的梦中情人，等他学成就业后，喜欢他的人就更多了，而且成年人之间的好感相比于青春时期不知深浅的懵懂暗恋，往往来得更加直接。所以他只用一眼就看了对方的心思。
    “我知道你在想什。”虞归晚的声音就如他这个人一样，冷淡疏离，却又挠得人心痒，但他接来要说的话就没那礼貌了，“不过，我很好奇，你也愿意做我的狗奴？就像——嗯？我瘫痪的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