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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应与臣拎着篮球袋子和书包站在教学楼下,附在行骋耳边,特别认真地提醒他,别玩儿黑球了。
    行骋抬眼,低声问他,那你还能接受你哥的对象吗。
    应与臣想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似乎有点纠结,又说:“贺情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人特别好……有空带你俩见见,应该比较有共同语言。”
    两个都属于不搞事儿不舒服的主。
    嘴上贫得不行,又虎又傲气。
    这回反倒宁玺来安慰弟弟了,说应与臣就是转个校,毕了业还能在一起玩儿。
    估计也就他自己知道,自己心里有多难受。
    行骋懊恼得很,自己这垃圾成绩能上个屁的北京,那都不叫读大学,叫北漂。
    应与臣走的第二个晚上,三个人约出来吃了顿宵夜,行骋也不避讳,给他哥挡酒又倒茶的,眼神一点儿没收,满满的都盛好了喜欢。
    行骋倒最后喝得有点儿上头,宁玺把人送回了行家,行骋妈妈急急忙忙地开门接了儿子,道了声谢。
    行家大门儿一关,宁玺站在外面,看着黑漆漆的楼道,忽然就想起自己上小学的时候。
    那会儿是周末,他的妈妈好几天没回来了,大早上从外边儿回来看到宁玺在被窝里睡懒觉,拎着苕帚就打,骂他为什么不上学。
    小宁玺脾气也是个乖戾的,犟得很,被打了之后觉得妈妈还没打够,逼着他妈妈继续打,打得后边儿他妈妈躲到行骋家里去,说不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当年宁玺可能才七岁,红着眼挺直背脊站在楼道里,一张小脸儿苍白,被他妈妈拖着下楼……
    他一边跌跌撞撞地下楼,一边回头望,看到行骋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