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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的排名对他影响颇深,重要性自然不在话下。
    应与臣就一北京来的小孩儿,今年零诊的时候还没搞清楚状况,以为这种喊法是说的体检,还紧张了好一会儿,玺啊,怎么你们这儿体检还重重关卡,招飞呢?
    中午放学吃饭,宁玺都不出教室,行骋打了一份抄手饺子过去。
    清汤拌点儿小米辣,宁玺一口汤喝下去差点儿呛到,一双眼被辣得红红的,泪溢出来,躲开行骋探过来的指尖,凶巴巴地骂:“欠虐。”
    行骋还挺得瑟,一笑:“这不是等你虐我吗?”
    趁宁玺忙着的这几天,行骋完全忘了等一月初自己也要期末考试了,晚上一下晚自习就骑上自行车出去野。
    一群高二的男孩子,刚刚摸清了学校的套路,没有高三的紧张感,比高一的更踩熟了这一块地皮儿,正好是最浪最管不住的时候。
    青羊区很大,是成都市的中心城区,往上推几辈儿,行骋和宁玺都算是土生土长的,身份证都是510105开头,那会儿行骋家里还算个部队上的。
    那时候,成都军区还没规入西部战区,军方机关、省委政协,驻地都位于辖区内,行骋家里分的房子,工作,也几乎都在这一块地方上。
    古蜀城的五分之三都在青羊区,将军街、东城根街,这些地段都是行骋追着宁玺骑车遛弯儿过的地方,宽窄巷子旁天桥下有家炒货特别出名,每年过春节的时候,片区里的小孩儿,都要兜着袋子来装货的。
    行骋领着一大群男生骑车从府南河边儿过,夜晚的灯光暗暗的,这条路上没什么人,一拐弯,行骋又看到了旁边儿从小对他来说就特别神秘的住宅区。
    这儿以前叫什么山庄,现在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