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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了他的屁股上。他一面鄙视自己的旖旎心思,一面也庆幸滑雪这项运动要戴雪镜,实在是化解了他不少的尴尬。
    滑了一会儿,几个人停在一侧休息。
    张希说:“滑得不错。找的教练水平很高啊。”
    “就这样还被范哥骂了个狗血淋头呢。”谢一念说完一转身,双腿左荡右荡地滑下去了。从后面看,不追究细节的话,的确也滑得可以了。
    “嗯,不错,跟范逸一个风格,风`骚滑法,那屁股扭的。”郁哥开玩笑地说。
    “呵呵,”张希笑道,“昨天说去街上转转,试穿了这身,被个导购妹子夸得他找不着北了,死活要买。妈的,裹那么紧,就看见他屁股在眼前晃。”
    两个人随即哈哈一笑。又滑了几趟,范逸见谢一念的动作越来越不对,跟在后面喊了声“停”。
    “人夸你两句你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
    “告诉你的要领全忘了?越滑越差。屁股又拉在后面了,往前扑知道吗?”
    谢一念刚才自我感觉真挺良好的,被范逸一说又懊恼起来。他低着头不说话,手里拿着雪仗,一下一下地往雪地上杵。
    范逸又说了半天,没见谢一念给他回应,一低头,见谢一念用雪仗已经在地上杵出一排洞来。
    他又好气又好笑,知道谢一念肯定又嫌他态度差了。可他也没办法,管不住自己这一点。
    “走吧,慢慢来。”
    他和谢一念在这边说半天,滑下去的时候,张希和郁哥已经上了前面的轿厢。
    因为是工作日,又是在西区的缆车,人很少。范逸和谢一念上了轿厢。天气很好,轿厢里很温暖。两个人都把头盔护脸都摘了,面对面坐着不说话。
    “新衣服挺好看的。”范逸见他一直沉默,也不看自己,先挑起了话头。
    谁知道谢一念瞪了他一眼,又望向窗外,只给他大半个眼白。
    范逸在心里又笑了笑,发现他的嘴唇很红,在冬天里却不干燥,泛着湿润的光泽,微微地向上撅着。他心里忽然就涌出一个念头。
    他想吻他。
    他想在这万道阳光下,这悬在白桦林上方、四周被碧空环抱的轿厢里,恨恨地吻他。
    这个念头在轿厢开动后的第八分钟冒出来。其实他有过很多次吻他的冲动,但都觉得太不现实。直到今天,轿厢在这条他坐了无数次的索道上爬行了十六分钟后的此时此刻,他觉得必须要这么做了。
    他要他今后无论经过多少段感情,被多少人用多少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