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狼的发情期,大哥tianbi咬yindipen得满脸,被倒勾yinjingcaorugong腔(第 1 / 2 页)
    迟宁时常觉得,幺崽该匹狼,应只兔儿。
    哪有匹狼,会瞧见猎人留捕兽夹时呜哇叫,夹着尾瑟瑟躲在哥哥们后面,娇气得吃了苦。冻了要哭,饿了也要哭,胆子又小,化形都化好,留了狼耳,便摆着尾可怜兮兮摇。
    就连发期了,都只会坐在抱着白尾,扒开倒在清洗干净兽上,雌眼翕张,糊了层,揉大了蒂早些日子便被雄狼们从包里抠,挂在外面,基本抚都知如何行,完完全全宠坏了。
    小雌狼脑袋,眼子快合上时又会突兀醒来,他和篝火离得近,暖火烤,困意更甚。
    “小小?”
    迟绡狼群毛色最纯狼。
    同于上头几位兄或多或少虎斑,就连勉强算得上品相好老五,狼耳也掺了些许黑色。
    他和雪样白,打小便身瘦弱,比迟宁整整小了圈,蓬松毛都没几两肉。
    小雌狼软软,呲牙咧嘴也显得软和,狩猎时会掉队,雄狼们走着走着都要朝后看几眼,确保狼群唯头小雌狼还在。小雌狼可能丢了,他容易被拐,隔壁部落老虎和鹰都盯着他,想把他抢回去标记生崽崽。
    迟绡没有应他,连有人踏入都知。
    他脸颊涨红,五官致,唇朱痣宛若睛之笔,眼睛似狐似杏,呆呆盯着兽,或者尾,瞪得圆圆,衬着整个人又纯又艳。
    迟宁将柴火丢篝火堆,将他抱远了些,免得烫着了,再扭头看他,瞌睡打了,开始咬起了尾。
    “?”
    多大了还吃。
    迟宁赶快将尾从他揪来,尖尖沾了涎水,湿漉漉。
    行为只有幼崽才会,迟绡早已成年了。
    “啊,”迟绡样叫了,傻乎乎要把尾抢回来,扑雄狼怀里,被永远都闻习惯信息素呛着了,才发现大哥。
    他鼓了鼓脸,顺势倒在大哥怀里撒娇:“五哥呢?”
    “去看猎区了。”
    “好吧。”迟绡又问,“二哥他们呢?也去了吗?”
    “都在。”
    迟宁沉默,补了句:“次只有我。”
    大哥冷着脸时格外凶,很能唬人,整个人都带有极大压迫感,迟绡与他对视眼,又呐呐低头。
    大哥开始摸他屁了。
    狼本指甲尖利,变作人形亦如此,迟宁回来时特意去小溪洗净了手,此时元月与仲交接,天气仍凉,外头厚重雪只余薄薄层,冰冷冷手覆在女上,像被在了雪里。
    小雌狼被冻得尖叫,肩胛振振,脑袋埋在了兄怀,唇上好像贴了个冰块,又痛又,手指抠扇玩,将唇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