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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怎么了?”杜辉紧张地问。
    张先生用笔杆敲敲紫檀桌,“你这命数着实古怪。你虽是天煞孤星,但财运颇佳,远落不到如此窘境,本该安享晚年。”
    他揭开茶盖,仙风道骨地撇去浮沫,“你被火怨缠身,这怨气非常大。老兄,你家里可曾遭遇火灾、死了人?”
    听到“火怨”二字,杜辉脸色登时惨白,双手发起抖,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家里没有啊。”
    张先生犀利的目光瞅着他,就跟看玻璃人似的。
    杜辉咽了口唾沫,“我家里真没有,但是,但是十几年前,我们那儿有一家人着了火,烧死了一个老太太和一个男孩……”
    张先生拊掌:“这就是了!两条人命呢!你当时是亲眼看见的?离得不远?”
    杜辉惊恐地点点头。
    “我起初没看出来,是你身上没带血气,现在破了脑袋,怨气就显出来了。他们在怨你没有搭救。”
    “大师,救救我!”杜辉推开椅子,噗通跪下。
    “以我的能力超度不了,不好办。你得想个法子让他们安息,你这些年心中应该存有愧疚,所以他们认准了你缠着不走。”
    杜辉陷入了迷茫。
    张先生又补充:“如果你送不走他们,境况只会越来越差,你死了,他们就去找你的子孙后代,让你的儿女跟你现在一样,穷困潦倒、抬不起头做人。恕我多问一句,你的大儿子现在过得如何?”
    杜辉惨白的脸色隐隐发青。
    “安息,让他们安息……”他嘴里喃喃有词,失魂落魄地走出工作室。
    他走了不久,张先生把面前的茶喝完,画着诡异线条的红纸扔进垃圾桶。
    他在电脑上看了下明天排满的预约,喝完茶,拨了个电话:“依我看是妥了。”
    那边说不管成不成,钱都给他转过去了,包括给杜辉的那一千块。
    张先生觉得这客户果然是做大生意的,有风度,提出给对方来个一条龙服务,打八折。
    那头的男人沉默片刻:“给新生儿算命价位多少?”
    张先生笑:“小事,给您包套餐里头了,不额外收费。您把生辰八字给我。”
    “还没生。”
    “大致的预产期也行。”
    “还没怀。”
    “……结婚了吗?”
    “……快了。”
    张先生:“那您还真是未雨绸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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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城一中周五放学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