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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叫声飘出门外。
    他不留情,手穿过她膝弯,折起一条发颤的腿,从侧面猛干,撞得她天昏地暗,汁水飞溅:“行了?记住,以后不要在床上跟我说这两个字。”
    他都不知道她脑子怎么长的,这时候居然问他:“你戴套没有……”
    孟峄快被她气死了:“没戴!”
    “那,那你打过,啊……打过疫苗吗……唔,你慢点!”
    “打什么?”他忍不住操了一声。
    “HPV……”
    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干下去,他都有些佩服自己,森森道:“再不闭嘴,你就闭不上了,听到没有?”
    席桐往被子里缩,他骗人,他今天分明就不想让她闭嘴,他喜欢听她叫,她越叫他动作越狠,她不叫,基本就可以等死了。
    她毫不怀疑孟峄能把她弄死在这张床上。
    孟峄就是这样做的,挂钟的针走了一圈又一圈,他在房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把腰上缠的玩偶挂件顶得直哆嗦,放到浴缸里给她清洗,也舍不得离开,插着她上药——她的鞋丢了,脚掌心不知道给什么划破,他一碰就喊疼,喊得他心跟着一起疼。
    结束都凌晨了,两个套丢进垃圾桶,有点血丝。
    孟峄去阳台抽了根烟,浴衣敞开,胸膛残着汗。远处高楼亮着一星灯火,穿过冬日清寒的空气,落进他眼底。
    几分暖。
    床上的人陷在新换的被子里,睡熟了,脸在枕间显得更小。
    他走近,蹲下身,吻了吻她蹙起的眉心,语气有些恶意地委屈:
    “你要对我负责。”
    席桐早上醒来,合同已经写好了,就盖在她脸上。
    窗帘不遮光,她靠这几张纸睡到十一点半。
    席桐费了好大力气坐起来,天旋地转,嗓子焦渴冒烟。床头放着保温杯,还有她失而复得的包,她一口气把温水喝得一干二净,心脏死灰复燃。
    孟峄已经吃完早餐,在办公桌后一手敲邮件,一手把自己的律师执照推给她,让她看。
    “席桐,我认为你并不想让第三人知道这件事,合同是我拟的,应该具有专业性。”
    席桐没有失忆,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可她是个明白人:“哪有人给自己拟合同?你在威胁我,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违反这上面任何一条,你都可以用专业手段来迫使我承担法律责任。”
    孟峄就没办法了:“我就是这样想的。或许你可以今天就承担法律责任,体验一下损失,我的律师就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