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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那些话有多肉麻,差点跳楼自尽,欲盖弥彰道:“……吃、吃饭吧,我今天这虾酱炒蛋挺不错的。”
    沈昼叶乖乖地挖了一勺炒蛋,又觉得小竹马说话实在是太惹人疼了,心里甜丝丝的,笑眯眯地看着小竹马,表扬他:
    “你好可爱哦。”
    被夸了可爱的小竹马静了三秒,“你别吃了。”
    阿十立刻把炒蛋挖进米饭里两勺米埋住,坚决大喊:“我不!”
    两个人小学生般拉扯了半天,最终以两个人从桌边闹到沙发上,沈昼叶咕叽一声栽进靠垫里告终。
    下了黑手的陈教授拍了拍手,冷酷无情地警告:“不准说我可爱。”
    彼时天色已晚,沈昼叶歪在靠垫里头,面孔红扑扑的,笑个没完。
    “不说你可爱了,”阿十吸取了教训。
    陈啸之坐着,很高贵地嗯了一声。
    沈昼叶磨蹭爬起来,甜蜜地拍他马屁:“说你对我好,做饭好吃,晚上睡觉会给我盖被子,给我削苹果会削小花。”
    陈啸之耳根一红,似乎不知如何应对,手足无措的样子,而下一秒,他感受到沈昼叶忽然抱住了他的腰。
    太阳已落山了,天色黯淡下来,风温暖熨帖。陈啸之背后阿十胳臂温温软软的,环着他的腰,犹如这天地间存在的唯一篝火。
    “只只可爱,所以我最喜欢你了。”
    女孩甜甜地说。
    陈啸之毫无缘由,眼眶一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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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以酒、以通宵,以无尽的堕落,又曾以学业与岁月麻痹自己;他曾自我洗脑,说她不过是他人生的插曲,不值得惦记,更不值一提。
    然而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不会被骗。
    它们在每个深夜里溃烂,流出稀薄的泪。
    那男孩难受得撕心裂肺。
    然而在十年后的某个春天,四月的春风却终于吻过他的血泪,来吻他的心。
    于是陈啸之那些经年溃烂的伤口,在风里,在绵延天边的枯草中合拢。它们愈合如初,一颗炽热的心如蒲公英般,匍匐于少女足下。
    “嗯,”他声音有丝几不可查的颤抖,说:“我也喜欢你。”
    沈昼叶得到回应,柔软的面颊在他脊背上顺从地蹭了蹭。
    “只只,我明天想吃竹笋肉包子。”姓沈的小混蛋说。
    陈啸之心脏几乎要蹦出胸腔,努力令自己镇定,怪责道:“我去哪给你变竹笋?”
    沈昼叶哼唧了一声:“我不管。”
    陈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