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么怕，就算装，也得装得帅点，于是他坐直了身子，开始慢条斯理的挑拣自己盘子里的青椒。
    这次卫伦不再像先前那样绕弯子，直接问道：“林启，你和贺曜什么关系？”
    听到卫伦的问话，张昊看向林启，想听听他怎么说。
    林启斟酌了一下，语调平缓，“没什么关系，就认识，同学。”
    张昊觉得这关系划清得有点吊。
    卫伦轻嗤了一声，话中有话，“但……我看你们的关系不像吧？”
    卫伦说完，张昊在心里帮着林启紧了一下，生怕下一秒卫伦会问林启他和贺曜是不是在谈恋爱。
    说实话，现在虽然已经是9012年，但仍有一些人会被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产生偏见，更有过分的人把这种性向刻意挑出来嘲笑。
    张昊虽然胆子不大，但作为一个死党，如果自己的朋友受到了伤害，就算害怕他也一定会挺身而出，。
    他捏紧筷子。
    如果，他是说如果，卫伦真的敢拿性向这种事嘲笑，那他一定会冲上去给他一……
    卫伦看着林启，下巴微抬，“你是他新收的小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