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第 1 / 4 页)
    里面的污秽物已经被清理完毕。
    打火机还是在那个台架上。
    他终于安心下来。
    清洁大妈把房间打扫干净后,最后走向茶水房,打算在里面拖一遍地就当完成任务。她才按亮茶水房的灯,就被吓得惊叫出声。
    一个女人卷着身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大妈惊慌失措,忙朝洗手间喊道,“小伙子,快过来看看。”
    钟定听见了她的尖呼声,但没打算搭理。他准备离开。
    大妈赶忙追过来,拦住他,“那里躺着个人哪,是不是你朋友啊?”
    他朝茶水房飘过去一眼,冷淡回道,“不是。”
    大妈一听,赶紧回去辨认地上人儿的脸。认出了是谁之后,她又慌慌张张跑出来,解释着:“这是我们这的姑娘啊。真是造孽哟,三天两头就被老板打,今天可能是又挨揍了。我去找人来帮忙。”说完,大妈急匆匆地拉开门出去。
    钟定停住了脚步,转头望向许惠橙。
    这包厢的暖气已经随着客人的离去而关闭,她穿着一件低胸连衣短裙,躺在冷冰冰的大理石地砖上。
    他慢慢走到她跟前,探了探她的鼻息。
    没死。
    他弯下腰仔细看她的脸。
    她皱着眉,表情显得很辛苦,额间还有细汗。那头发仍然是半湿的状态。
    她应该是喝醉了。
    那群男人是有意灌她。乔凌在来之前提醒大家,她是特殊日子,别玩得太过。否则,她会更惨。
    钟定不是一个有同情心的人。他就这样看着她半死不活地昏迷在这,也没什么怜悯的感觉。
    他想起清洁大妈说的那句“三天两头被打”。
    这朵小茶花确实挺好玩的。平时就是一只唯唯诺诺的小白兔,伪装镇定,却又掩不住慌张。可是她又很有韧性,怎么折磨,都不会倒。
    钟定碰了碰许惠橙的额头,有些烫。
    这么好玩的茶花儿,就这么死在这,那倒有点可惜。
    他破天荒的,伸手去抱她。
    她的身子很冰凉。
    可能是因为他的体温,她主动地向他的怀里依过来,嘴唇动了动,好像是在说什么。
    他低头贴近她的脸,才听到细微的几个字。
    乔先生?
    钟定望着她头顶的发旋,笑了下,轻轻问她,“哪个乔先生?”
    她不知有没有听懂他的话,揪着他的衣服,声音细不可闻,“乔先生……”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