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托尼皱起眉，“你坐过来我看看。”
    “不用，已经不疼了。”唐粟轻咳一声。
    托尼这才发现他刚才是装的，伸手捏住脸蛋：“甜心学坏了。”
    “都是跟你学的。”唐粟就算脸被捏住，也勇于发声。
    然后他就被人像是搓面团一样搓了把，皮肤微微泛了红。
    他们俩闹了一会儿，唐粟把自己的脑子找回来，继续刚才的问题：“艾拉维怎么去神盾局了……是不是因为他把小丑弄到那的？”
    “你觉得艾拉维想做什么？”托尼反问他。
    唐粟低头思考了一会儿：“我知道他不是想害我，他故意把带着手机的小丑传送到我这里，可能是想让我亲手抓住他。”
    “但是他没想到就这样你还能把自己弄伤。”托尼接话道：“你不知道就算你没有碰到小丑，只要许愿他就会被收进去吗？”
    “……？”唐粟歪了歪头，诚实的说：“不知道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