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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瑜抓着浴巾,见姐夫没有继续解皮带的打算,稍微松了一口气。
    安瑜不排斥和霍之潇亲近,可他体力太差,根本坚持不了几回,每次姐夫还没爽呢,他就不行了。
    就算勉强坚持到最后,第二天睡醒,浑身的骨头也都像是要散架,躺大半天都缓不过来。
    再者,安瑜的感情是由浓烈缓缓趋于平淡,和姐夫亲热过后,心思就基本上安定了,平日里该干什么干什么。
    霍之潇却恰恰相反。
    老房子着火,一点火星便燎原,所谓食髓知味,欲望是越来越深的,得到安瑜之后,想要的就更多了。
    简直是欲壑难填,恨不能让他成天下不来床。
    两相一对比,倒是霍之潇在床上更贪一些。
    安瑜还道姐夫和自己一样,睡过便睡过,隔个十天半个月来上一回足矣,所以敢在洗澡的时候胡闹。
    他一边用帕子擦头发,一边想出门听戏的事。
    以前在安家的时候,安老祖宗也经常听戏。
    不过家里请了戏班,戏班也只会去大房那边摆台子。
    热热闹闹的戏台,戏子们从夕阳西下唱到华灯初上。
    苗姨娘知他想去看,搬了椅子放在院中,领着安瑜听风里飘来的戏,再等夜深人静,点一盏如豆灯火,偷偷摸摸地唱戏给他听。
    有时安老太太心情好,想起他们娘俩,会留两个偏远的位子,再让下人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