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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叶妄杵在门口不肯走,叫嚷一阵累了,便回马车里喝两口茶,吃点点心,等缓过劲儿来了,再继续出来叫嚷。
    他就不信,叶云亭能在这王府里躲一辈子。
    王府里边,叶云亭听了季廉传回来的话,神情倒是没什么波动,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不用管他,等他叫嚷累了自然就回去了。再不济,等国公府收到消息,也会派人把他弄回去。”
    倒是李凤岐忍不住了,不可思议道:“这叶二公子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虽然他早有耳闻国公府二公子顽劣不堪,但也没想会这么的……蠢。
    如今的形势,但凡是个有眼睛的都该看得出来。
    他眼瞎瞧不出来也就罢了,竟然还能找上门来讨说法。
    实在蠢得叹为观止。
    他脸上的表情太明显,叶云瞥他一眼,抿了一口茶,委婉道:“他自小被父亲与母亲宠坏了,府里许多事……他都不知晓。”
    就像自小到大,他这个长子都住在最破旧的偏院里,身边伺候的人只有一个奶娘一个书童;到了开蒙的年岁没有先生教导,更不能去国子监上学……如此种种忽视与不公,叶知礼给出的理由都是他身子弱要静养。
    大部分人对内中缘由心知肚明,只有叶妄当真信了。
    他被司天台挑中给永安王冲喜,与什么命格无关,只是因为只要他在一日,这国公世子的位置,就不能名正言顺地落到叶妄的头上。所以他便成了与永安王命格相合的“贵人”。
    而这些,叶妄也不知道。
    他这样的性子说不上好或者不好,父母所作之事他不知情,更怨不得他。
    但叶云亭早慧,这些年在府中见多了厚此薄彼,听多了或同情或嘲讽的冷言冷语,要说心中毫无怨怼也不可能。他只能选择主动避开。
    只是没想到叶妄会追到王府来。
    “叶知礼精明一世,怎么就偏偏就在选继承人上瞎了眼?捧着鱼目当珍珠……”李凤岐没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嗤了一声,道:“倒是便宜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