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越想越生气，乔乔忍不住踹了两下男人的小腿。
    结果赫尔曼压根就不反驳，还认真地点了点头，他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我等这一日已经等的太久了，死亡这个结局，对于我而言，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男人的话语中，有一种历经沧桑变故的疲惫和放松，仿佛终于卸下了一个背负已久的沉重负担。
    “你这个只懂得逃避现实的胆小鬼，就想背负着杀人狂魔的骂名去死是吗？”
    少女忽然冷笑一声，言语激烈地讥讽道：“在你死后，所有人提起你的名字，只会记得你是个懦夫疯子，人人都会唾弃你，辱骂你，就算这样也无所谓吗？赫尔曼·朗斯特将军？”
    赫尔曼倏然睁开亮得惊人的金瞳，用一种极其可怕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为了了解男人的过往，乔乔还特意去翻找了下记载了他过去辉煌的手札史记，还别说，赫尔曼简直就是拿着天选之子的英雄剧本，结果却以落魄反派下场收场的悲剧角色。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就问你一句，你甘心就这样屈辱的死去吗？你的兄弟和下属，以及你的家族，都将永世背负恶名，受到你的拖累和牵连，被当成恶魔的后裔厌恶驱逐，他们难道就应该被你的自私决定祸及吗？”
    对付这种死脑筋的男人，说再多的花言巧语都没用，所以乔乔就直接戳他的痛点，戳到他受不了为止。
    要是赫尔曼还是固执己见，一心赴死，她也懒得救他了，这么想死就去死吧，大不了她再重新找个听话的仆人就是。
    “既然你想留在这里等死，本小姐也不拦你，浪费我的一片好心。”
    见男人一直沉默，久久不出声，耐心告捷的少女，撇了撇嘴，就准备转身离开了。
    忽然，乔乔的裙摆被一只脏污不堪的手轻轻地扯了一下，仿佛生怕弄脏她漂亮的裙子，赫尔曼只是拉了一下，便很快就松开了。
    “……别丢下我。”
    男人的嗓音艰涩地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少女的嘴角勾起胜利者的弧度，俯下身，抬起赫尔曼长着胡茬的下巴，打量着男人硬朗深邃的眉眼和挺拔的鼻梁。
    “记住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仆人，要是你敢擅自死掉的话，我就把你的尸体剁碎丢去喂狗。”
    诡计得逞的乔乔，露出邪恶反派的狡诈笑容，对着落魄的男人阴森森地威胁道。
    赫尔曼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女得意洋洋的悄脸，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