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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案上定了定身,回道:“是。”
    “哦。”他颔首,又问:“何病?”
    苏倾动了动唇,最终却默无所答。
    宋毅面无表情的盯了她会,而后突然发作,伸手隔着诊台猛一把将那坐堂大夫揪起,面狰狞,目森戾。
    “给爷听好,敢卖她半根药,爷剐了你!”
    那大夫早吓得魂不附体,哆嗦着话都说不出来。
    苏倾见他癫狂模样,唯恐他真杀了人,忙道:“他只给我坐诊,未有其他!”
    宋毅充耳不闻,抓过那大夫朝外一推,抬手指向医馆外方向:“你速去通知紫禁城内各大医馆,有一家算一家,告诉他们,日后谁敢卖药给她,爷就杀他全家!”
    那大夫踉跄的奔出去,宋毅转过身来,然后俯身抄了她腿弯将她一把抱起,沉着脸往门外走去,喝声:“回府!”
    一路上,他都阖眸一言不发,只将她紧紧揽抱于怀中,面上不喜不怒,却似暴风雨前的平静。
    马车抵达府中,入了后罩楼。
    轰退了殿内一干下人,他抱人进了里屋,将她放置在床榻上,而后转身取了佩剑。
    拔了剑鞘,他提剑冲她沉步而来,立于床榻间,将剑柄递与她。
    “爷知道你有怨气。一直以来,你都对往事耿耿于怀,怨爷强迫了你,恨爷禁锢了你。”他沉声说着,然后伸手抓了她的手,迫她握了那剑柄,抬了剑,以剑尖抵了他的胸口:“你有怨,冲爷来。”
    苏倾察觉那力度似要刺破衣物入肉,惊异之下不免朝后缩手,却被他掌力强劲按住。她惊疑不定的抬眸望去,恰撞进他那深不可测的眸底。
    “苏倾。”宋毅盯视着她,眸光里的强势不容置疑:“要么捅死爷,要么留下他!”
    苏倾这般与他对视片刻,然后奋力甩开了手。
    剑哐啷落地。
    “你不必这般逼迫于我。”苏倾深吸口气,道:“若我执意如何,你是阻止不了的。”
    宋毅心头又寒又凉,又急又焦。
    “你要如何,才能留下他?”
    苏倾心烦意乱,不免失了几分耐心:“且容我静会罢。”
    可语气听在他耳中,不免令他从头凉到了脚。
    “魏期在我手中。”他不紧不慢道。
    此话一出,却见她有了反应,终于肯抬头再与他对视,他不免心下五味杂陈,每种滋味都涩的心肝肠胃肺腑几欲痉挛。
    苏倾犹带不确定的看他:“何意?与他又有何干?”
    宋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