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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会拼死反抗一番……却没想到,他似乎是失算了。
    她只这般哭着,既悲且怜,仿佛哭尽半生苍凉。
    她的脸颊贴着石碑,明明那石碑又冷又硬,可她却浑然不察,那般依赖的贴靠着,仿佛是倚着唯一的依靠。
    此刻看她,犹如一只无枝可栖的雏鸟,那般的孤苦无依。
    压下心底的些许烦躁,宋毅沉着脸,掌心按着她肩背继续此间惩罚。既然要给她教训,便没有中止的道理。
    待此间事了,宋毅从她身上起身,面无表情的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物,系扣束带。
    苏倾委顿于地,蜷缩在碑托旁,衣不附体,钗斜鬓乱,浑身发颤。
    宋毅扫她一眼,沉肃的目光划过那蜷缩的微弯的脊骨时,有瞬间的停顿。顷刻后他便转身下了石亭,拂袖大步而去。
    不多时,两个粗使婆子端了衣物匆匆过来,给苏倾大概拾掇一番后,又替她穿戴齐整。
    又过了会,一顶小巧的软轿停靠在石亭前。
    两个婆子一左一右搀扶着苏倾上了轿。
    入夜,宋毅问了下那厢的情况。
    福禄不敢含糊,忙事无巨细的将那厢的情况一一道来。
    听得她似乎受不住刺激,回去后又哭又笑,宋毅不由皱了眉。
    “爷莫过担心,听得她院里奴婢说,早些一会就哭累了躺下了,想来应该是无碍了。”
    宋毅沉眸扫过他:“区区一贱婢耳,何值当爷费心?”不等那福禄惊惶出口请罪,又沉声喝叱:“下去。”
    福禄忙躬身退下。
    一脸五日,宋毅都未踏足后院。
    在督府众人都在纷纷猜测,后院里那位作天作地的荷香姑娘是不是就此失宠了时,第六日,他们却惊见大人踏着夜色再次走进了她的院子。
    当真是盛宠不衰啊。众人无不艳羡。
    又有几些嫉羡眼红的,暗下恶意腹诽着,明明已让大人恶了的只怕翻不得身的人物,转眼这会却又让大人回心转意了,也不知是不是用了何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是不是用了何种手段宋毅不知,他能够感知的就是今夜的她与以往不一样了。
    他本以为他今日过来,便是她那厢不再敢张牙舞爪的与他当面对抗,也少不了撂下的几分冷脸子来的,再或者是床第间不让他快活硬要做出副不死不活的模样。
    可他却统统都猜错了。
    今夜的她,像个奴婢了。
    宋毅琢磨了好长时间‘像’这个字。的确,以往的她虽自称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