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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衣,想卡在下巴处,却总是下滑,只能咬在嘴里,又卷起秋衣撩到锁骨处,看了一眼门,确认锁好了不会有人突然进来,才把软膏挤在掌心,慢慢化开了才顺着胸口下缘慢慢往上推开,手心用了力,绵软可爱的一点乳肉在掌心里软糯地变换着形状,热度从手心转移到敏感的胸口,好像温水浇注在上面。
    216的脚趾蜷曲泛粉,在床单上一蹭一蹭,难耐地磨。他的胸也是难耐的,一时是热的,一时又是用力的,乳肉备受煎熬,慢慢被汹涌的热潮染成淫靡的粉红,小小的乳尖在掌心里翘起来,像是幼鸟的喙吻在掌心。
    他眼角渗出一点泪,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得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跑到胸口去了,热涨滚烫,瘙痒难耐,又不知道怎么办,胡乱大力地揉着脆弱的乳,还掐了掐肿起来的奶头,可是疼痛好像也舒缓不了这种奇异的痒,只能咬着毛衣嘤嘤地哭。
    他揉了半个小时,那点膏体全消失了似的,只有过分绵软的乳肉和挺翘水红的小奶头才可以看出他到底干了些什么。
    216低头哭喘了一会儿,到卫生间拿毛巾擦干净,又把软膏收拾好,这才走出房门。
    贺云山在客厅看报纸,听到下楼的脚步声,抬头看他。
    216踟蹰在楼梯上,只见贺云山换了寻常家居服,灰蓝色的毛衣和长裤,看起来棱角更加温和了一些,高挺的鼻梁上又架着一副眼镜,平添几分温润儒雅。不像是个军官,倒像是个教授。
    “过来。”
    216乖乖地加快脚步跑下楼去,站到贺云山身边。
    贺云山撩起自己的毛衣袖口,路出里面的衬衫,把袖口对着216。216这才发现袖口绣着的一片小小的白色羽毛,这是他绣的。
    “你绣上去的?”
    贺云山问。
    216一时拿不准贺云山是喜是怒,但还是说了实话:“是的,先生。您觉得还满意吗?”
    贺云山淡淡一笑:“不满意我就不会穿了。”
    216脸上才有了点喜悦和满足,茶色瞳孔里盛满了春天,在凛冬时节是珍稀无比的存在。
    贺云山看着他说:“药膏用了?”
    216红着脸点点头。
    “什么感觉?”
    216睫毛颤动,如同惊慌的鹿,“有点烫,有点麻。”
    贺云山眼神锋利,直直地盯着他,似乎将他看穿:“那痒不痒?”
    216愣了一下,羞红着脸点头:“痒。”
    “过来坐。”贺云山拍拍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