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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手并没有就此停止,还在慢慢往上。
    原本只是有些暧昧不明的空间里,温度被顾清让手把手一步步抬高。
    顾清让的头比苏臻低。
    男人抬眼看着苏臻。
    眼神里的东西包含着太多。
    苏臻被这个势在必得的眼神吓到了。
    顾清让明明生病了,却还是对她有这么强烈的执念。
    两人交着在一起,顾清让的呼吸苏臻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苏臻甚至觉得顾清让有力强劲的心跳声通过那双大手在传到她的耳朵里和她的身上。
    顾清让的心跳频率在盖过苏臻她自己的心跳。
    苏臻不由自主把自己的心跳调整成和顾清让的一致。
    完全被带过去了。
    男人像在悬崖边不断往上攀爬,野心勃勃不择手段的野狼,目标是悬崖边绚丽开放着的那朵最珍贵的花。
    这样的眼神如果被外面的人看到,会惊呼顾清让根本不是什么高岭之花,而是妄图摘下高岭之花的狼子野心之徒。
    “臻臻热不热,要不要把裤子脱了。”
    顾清让刻意放柔了声音,怕吓到了苏臻。
    “不热不热,我才刚刚恢复……”
    男人明明嘴上那么温柔地问苏臻,可是手上的力气却一点都不温柔。
    苏臻说她刚刚恢复多穿一点,并不是开玩笑的。
    她穿了两条睡裤。
    顾清让脱下了一条,苏臻还有一条。
    顾清让:……
    顾清让咳嗽了一声。
    不知是顾清让确实要咳嗽了,还是被苏臻意外地气到了。
    顾清让亲手替苏臻脱掉了裤子,从膝盖到脚腕,到脚趾间。
    白色的睡裤被男人看也不看扔到了地上。
    本以为脱完没有了,结果还有一层。
    就好比打怪,打完了外面的一层,结果又原封不动又冒出来一层。
    没关系,没关系……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顾清让掀开了一只束缚着他,也一直将苏臻和他隔开的被子。
    膝盖压在被子上,在苏臻眼睁睁看着的时候慢慢爬了出来。
    少女被男人轻轻一推,倒在了床上。
    苏臻的呼吸很粗重,心跳破表似乎随时要从喉咙口里跳出来。
    苏臻刚要说话,被顾清让给抵住了红唇。
    “嘘。”
    顾清让的手从苏臻的裤腿上慢慢游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