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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池牧遥反问:“你不是不太了解合欢宗心法吗?”
    奚淮听到池牧遥即将坐下打坐了,急急地说道:“我有一个朋友也和合欢宗的女弟子在一起过,我见他手臂和后背都有抓痕,为何我没有?”
    “因为你仰面躺着,我抓不到。”
    “可他领口位置总有红印,为何我这里从来都无事发生?”
    “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帮你掐两处出来。”
    明显不是这样。
    奚淮有些恼,干脆直接问:“你就不能在修炼前亲我一下,或者碰碰其他的地方吗?”
    这个要求让池牧遥十分意外,接着回答:“我不想亲你,怕你咬了我的舌头。”
    奚淮听完沉默了一会,非常疑惑地问:“为何亲我,我会咬到你的舌头?亲我还要伸舌头吗?”
    池牧遥被问得错愕在当场。
    多纯洁的孩子啊,他明显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一些浅显的事情,知晓亲热会有“亲”,却不知道如何为“热”。
    池牧遥啊池牧遥,你还有没有点寒花晚节?你还要不要老脸?你看看你对这个孩子都做了些什么?
    “不能玷污了你。”池牧遥突然握拳,坚定地说道。
    “什么?!”奚淮格外不解,为什么事情朝着他意料不到的方向去了?“我想让你……”
    “不!我不能对你做那样的事情!那样的我和一个老畜生有什么区别?”
    “……”奚淮突然不懂池牧遥究竟在想些什么,他们聊天的内容怎么总是如此奇怪?
    池牧遥盘膝坐在地面上,许久没有进入打坐的状态,还在做自我检讨。
    奚淮却再次开口:“既然已经开始修炼了,为何不选择让人快活的方法?你的修炼技术没有一点趣味,难不成你们合欢宗都是这么修炼的?”
    “嗯。”
    “你还真敢承认,你们合欢宗要是都是你这种技术,怕是早早就灭门了。”
    其实也不怪奚淮说,池牧遥的修炼技术真的不怎么样。
    他很多次都是修炼到一半体力不支,接着自己休息片刻再继续,徒留奚淮一个人独自硬撑。
    还有一次没坐稳,往后移了一些,险些把奚淮区分性别的物件一波带走。
    脐橙有危险,活烂需谨慎。
    奚淮本不是什么好脾气,也被他磨练出了极好的耐性。
    他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哪有……”
    “你是不是没有好好跟着宗门学习功法,或者是学习的方法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