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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在他发狂引发禁制反噬灵力攻击的时候,池牧遥帮他挡住了攻击。
    他又问:“你伤得很重吗?”
    看不到,不能动,只能闻到血腥味,什么都做不了,这感觉真的很糟糕。
    池牧遥则是撑起身体,艰难地爬到了一边,回答:“挺疼的。”
    声音带着哭腔,估计是要被疼哭了。
    池牧遥动作迟缓地将自己的门派服装脱掉,他怕血凝结了痂会让伤口沾在衣服上。
    接着从自己的储物链子内取出药粉,用控物术往后背撒药,药粉碰到伤口又是一阵疼痛。
    每一次他倒吸一口气,一边的奚淮都会跟着心口一颤,多少有些愧疚。
    奚淮哑着嗓子说道:“其实我的法衣有防御性,你可以不用管我,自保即可。”
    池牧遥这才回过神来,奚淮是大门派少宗主,身上的法衣绝非凡品,情急之下他给忘了。
    “我忘了……”他想了想又问,“那为何之前的灵兽会攻击到你?”
    “它在之前已经朝着那一个地方攻击了几日,才破了一个洞,之后也是朝着那个洞的位置来的。”
    “原来如此。”
    “你的门派服没有防御功能吗?”奚淮再次问道。
    “有,不过低阶修者的门派服装也是低阶的,毕竟我们门派没有那么富裕。”
    “如果以后我再发狂,你躲我法衣里来。”
    “那岂不是很冒犯?”
    提起这个奚淮反而来气了:“最不能冒犯的地方你冒犯了整整半年,其他无关痛痒的位置你倒是碰都不碰。最不能做的都做了,其他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可、可我冒犯那里,是正当理由。”
    “我许了,你就可以碰。”
    “你之前还不许呢……”
    “你!你……”奚淮突然说不出来什么了,只是憋闷地握住了双拳,呼吸都有些粗重。
    以前说的话就听,现在说的却不听。
    也不知道池牧遥是乖巧还是死心眼。
    池牧遥继续安安静静地上药,接着低声说道:“之前估算的时间可能要推迟了,我恐怕得养一阵子伤,不能继续修炼了。”
    “我的万宝铃被那龟缩老儿拿走了,不然还能给你一些好的药膏,不至于这么疼。”
    “里面有很多好东西吧?”
    “嗯。”
    这些日子,奚淮第一次提及自己的万宝铃。
    普通修者的乾坤袋只有三十个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