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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对他称得上是非常好了,秦十五大言不惭的说一句,他觉得自己最起码能算是路潼的铁哥们儿。
    铁哥们儿就这么死了,他不难过吗?
    很可能为了纪念那个“秦十五”,才会叫自己的儿子“秦十五”。
    路潼摸了下他的狗脑袋:“为什么忽然想知道了?”
    秦十五打哈哈:“哦,我、就是随便问问。”
    他犹豫了一会儿,又开口:“那你有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朋友,除了我爸以外。”
    路潼知道他儿子今天非要问出一个所以然不可了,因此模棱两可的回答:“有的。”
    秦十五心里跳得越来越快:“谁啊?”
    路潼开口:“死了。”
    秦十五的心跳到嗓子眼了:“死、死了?”
    “嗯,高中的时候去世的。”
    秦十五咽了咽口水:“还有呢?”
    路潼:“还有什么?”
    秦十五:“就这些吗!”
    路潼:“就这些。”
    秦十五坐在椅子上,卸了力气。
    路潼:“秦书,你想去看看他吗?”
    秦十五抬头看着路潼。
    “等你爸爸到杭州,我们一起去看他好吗。”
    秦十五:“我……”
    路潼抱了他一下:“他在南山公墓,爸爸每年都会去看他,如果实在想看,就等爸爸来好吗。他是——”他哽咽了一下,似乎回忆起一些难以忍受的绝望和痛苦,“他是除夕夜走的,没过完新年。那一天雪下得很大,他过了十六岁的生日,我希望他能过十七岁的生日,不过很可惜——他永远都只有十六岁了。”
    秦十五闷声的“嗯”了一下。
    他搜肠刮肚想了半天,吐出了四个字:“节哀顺变……”
    路潼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在秦十五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飞机坐累了吗,睡吧。”
    秦十五不太好意思的摸了下额头:“我都十五岁了,你别亲我了,我觉得好幼稚。”
    路潼开口:“你是我生的,有什么我亲不了的。”
    秦初来的时候,刚好是大雪这一天。
    到了家门口,从车上下来,肩上堆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路潼早早地打开门,撑着伞出门。
    秦初一把搂过他,打了个寒颤:“冻死哥了。”
    路潼一摸他的手,都快僵了。他毫无一点贤妻良母的气质,开口:“你抱着我也不会暖和,只会继续冻死我,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