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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过多停留。更多的琐事陆承宁愿亲力亲为。忙起来的时候不见人影,闲下来的时候,又像是个生活枯燥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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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青舟跟着陆承刚进办公室,门外敲门的人就已经排起了长队。
    许青舟在沙发上坐着,旁边陆承已经与人商谈起来。许青舟从陆承的书柜里抽了本书看。
    进进出出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陆承好似忙不完似的。但他说事的时候,总时不时看向许青舟。好像生怕许青舟觉得无聊了,抽出间歇就问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喝茶,空调冷不冷,想看哪些书。
    过分的关切惹来旁人探究的目光,那种目光不是明目张胆,但也含着许多猜测。许青舟逗留了一会,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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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在顶楼的茶水间,回想起昨夜的醉酒。
    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总归是会让人伤心的。
    季涵曾经骂过他:要滚就滚远一点,何必回来呢?
    许笑嫣不是借口,亏欠也更不应该用伤害来偿还。可是那根隐隐约约牵着他的线,还是把他拽了回来。他好像被分裂成了两个自我。一个是麻木的,对这个世界满不在乎,颓废的想着哪怕去死,或者就这样留在陆承身边,随他的意,一切都无所谓的灵魂;
    而另一个却充满了痛苦与焦躁,对毫无尊严的冷漠含着厌恶与唾弃、对陆承充满了憎恨,想要报复他,却又好像渴望着他的灵魂。
    这两个灵魂交替着。有时痛苦说:走吧;麻木说:留下也无所谓。
    而有的时候麻木又说:狠心消失就好;焦躁却又告诉他:回来。
    他想要遵从本能,但本能给不了他答案。他的生活好像永远都这么模糊,从很早很早以前,他就已经失去了“自由选择”的能力。他不断在用理性做判断,犹豫着想要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可是这世间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到头来,每一次,他都会因为自己的犹豫和优柔寡断,反而带给了旁人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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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青舟发呆的时候,容律突然过来了。
    他端着杯子摆弄咖啡机,察觉到许青舟的目光,便大大方方地走过来。
    “许老师,”他边笑边叫道,随后解释,“我听季总是这样叫您的。”
    “早不是什么老师了。”许青舟摇头说。
    然后容律在他旁边自然地坐下。他观察着许青舟,目光在他脸上扫过,又移向男人的一双长腿。许青舟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收回腿坐得更端正了些。
    容律笑了一下,突然问他:“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