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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长得十分讨人喜爱。顶部圆润粉嫩,染了液体以后,泛着一点水光。甚至让人有种想要含一含的欲望。
    只不过陆承从来不会给床伴做这样的事情,他也实在无心伺候许青舟。
    但是陆承仍旧觉得嘴里发痒,于是他鬼使神差的,突然凑近许青舟,吻了上去。
    许青舟浑身猛地颤了一下。口腔里猝不及防的就被陆承用舌头侵占了。湿热的舌头伸进来舔着他,也许是药物的作用,或可能是其他原因。许青舟溢出一声轻吟,浑身窜上一阵战栗感。接吻的感觉,如同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串过全身,让他一瞬间腰都软了下来。
    许青舟”嗯嗯“地喘着,然后被陆承掀翻在床上。
    陆承压着许青舟,挤了很多润滑液,用手给他做拓展。
    或许是因为药效,许青舟的后’穴很软,甚至有些泥泞。
    他四肢蜷着,紧紧扒着陆承。
    虽然后背贴着床单,有时候还会摩擦到,但痛感被药物阻断了,于是只剩下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那种麻痒的感觉,让他不断扭动着身体,去寻找更强烈的刺激。
    陆承低头咬着他的脖子,吮着那条总是惹他视线很久了的颈筋,然后顺着向下,咬他的胸口乳粒。
    许青舟攀着他,整个人一缩一缩的闪躲。可真的等陆承撤开了,他又焦急无助的贴上来。
    他浑身的触感都变得迟钝,那种迟钝将所有的强烈的刺激都舒缓下来,而形成了另外一种形式的敏感。
    许青舟被陆承的手指和嘴唇,折磨地难受得想哭。
    那种难受不仅仅是生理上的,还伴随着心理上的。
    生理上的难受,更像是一种渴望。只要得到抚慰,摩擦,刺激。一切都变得舒爽。
    而心理上的难受,却更多是一种拒绝。----拒绝而又无从拒绝的无助、无奈。那种感觉很憋闷、抑郁,想让人声嘶力竭的大哭,又仿佛堵住了出口,无从发泄。
    两种难受叠加在一起,让许青舟只能悲凄地呻吟。
    他在呻吟,一开始只是很小声的轻轻的哼。
    后来在陆承进入他以后,随着不断加深的顶撞,就变成了了嗯嗯啊啊的叫’床。
    他叫的时候,带着一点点嘶哑的哭腔,不断的说着对不起、求你了、不要、我错了。
    可即使是这样,他的声音里仍旧带着压抑。那是一种长期为人师表,所残存的羞耻和严整。于是许青舟连叫’床,都带着一种因为隐忍,而异样勾人的媚意。
    凌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