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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
    她出了个狗屁的鬼主意——她以为会舒服的——至少在康洛扬插进来之前她都是怎么想的,结果却是落到个这么一个下场,她
    都不知道该骂自己傻逼,还是骂那两个混蛋。
    腿间撕裂的痛占据了她大半思绪,钥匙插进锁孔开了门,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什么。
    随即又松了口气,家里没人,客厅的窗户开着,穿堂风吹过,刺得她缩着肩膀抖
    roushuwu.
    了一下。
    已经快十一月了。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快太多,岑晏晏难得有了伤春悲秋的情绪,在房间里胡乱走动拿东西的时候一直沉着脸,一会儿想辛元和康
    洛扬,一会儿想岑爸爸,一会儿又想岑妈妈,终于在泡在浴缸里,鞠了一捧水泼到脸上的时候放声痛哭了出来。
    眼泪和热水一起流下,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就跟岑晏晏梳理不清内心想法的状态差不多。
    热水清澈,烫得她被空气吹冷的双腿又泛红起来,上面还有些深红的掐印,不知道是谁留下的,但进到她眼里却是怎么看怎么
    觉得刺眼,岑晏晏的视线落到腿间,被肏得红肿的阴唇外翻挤到了阴阜外面,几欲滴血,她盯得眼白发红,又落下几滴泪来。
    到底是不想再看,岑晏晏并拢了双腿,转头趴在浴缸上,第一次冒出了“轻贱”这个念头。
    岑爸爸不要这个家的时候她没想过,有妈约等于没妈的时候她也没想过,如今倒是猛然有了,像谁剖开了她的脑子硬生生塞进
    来这个词一样,她一想就觉得浑身都疼,却还越疼越不能轻易忘掉。
    大概是因为以前都是被迫就这样活了,这次却是自己主动了吧。
    没有谁给她承诺,她也没给谁承诺,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做了一场,到最后谁都没说出些什么来,不知道是没胆子,还是没心
    思。
    很意外的,岑晏晏心里还是挺重视仪式感这个有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的,没能用直白的语言或是外露的行为确定的东西,在她心
    里总是虚的,一点都抓不住,也靠不起。
    辛元大抵是给出过邀请的,他难得热情外放一次,大胆地选了那么一个重要的时候,把她拥在了怀里,温温热热的唇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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