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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怀而略微缓了缓脸色,声音也放缓了些,像是在试图跟江随舟讲道理。
    靖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一来,这兵马一事,自不能算作嫁妆,二来,普天之下的兵马都不是谁自己的,而是大梁的。他说。
    说着,他看向江随舟,温和地笑了笑。
    却听江随舟毫不领情地冷笑了两声。
    这话倒是没听过。他说。我只听说过,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太子殿下,您说是也不是?
    霍玉衍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他竟敢讽刺自己以色事人?
    这种话语,放在他一个堂堂太子身上,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但是,这话却又结结实实地踩上了他的痛脚。
    你他脸色都白了。
    却在这时,霍无咎打断了他。
    说完了么?
    那声音冰冷低沉,带着浓重的不悦,和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怒意。
    他说这话的时候,两眼是看着靖王的。
    霍玉衍紧接着便看见,靖王愣了愣,接着看向了霍无咎。
    四目相对之时,那靖王脸上得意的神色瞬间便僵住了,眼神中也露出了几分惧怕。
    将军靖王的语气瞬间弱了下去。
    我问你说完了没有?霍无咎的神色却半点不见缓和,语气中的冷戾反而更重了几分。
    便见那靖王缩了缩脖子,双手也交握着放在了膝上,怯生生地看着霍无咎,不敢说话了。
    宴厅四下也是一片安静。
    便听见霍无咎又开口了。
    看好。他说。座上那人,既是大梁太子,还是我兄长。记住了么?
    靖王顿了顿,不甘却又畏惧地点了点头。
    那该怎么做?霍无咎皱眉,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便见靖王看了他片刻,接着抬起头,心不甘情不愿地开了口。
    太子殿下。他声音都弱了下去。是我失言了。
    这餐饭虽说本意是团圆家宴,但却匆匆了事,谁都没尽兴。
    整个宴会,也草草结束了。
    而宴后,霍玉衍第一时间将霍无咎叫到了宴厅后的内间里,说是有话要同他讲。
    霍无咎由人领进来时,脸色都还有些不好看。
    霍玉衍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心下有了计较,面上却不动声色。
    怎么还这般不高兴?他原本坐在榻上喝茶,见着霍无咎进来,便放下茶杯站起了身,迎上前去。
    霍无咎摆了摆手让他坐回去,走上前一提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