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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娄婉君觉得还不如去找个酸儒下棋吟诗来得痛快。
    但是总不能跟他说,自己要去买酒吧?
    也不知怎的,她总觉得,只要自己这话说出口,那霍玉衍一定会提议陪她一起找,那买酒这种高兴的事,就也成了折磨。
    娄婉君断不愿做。
    这么想着,她有些可惜地又看了那书生一眼。
    算了,即便要做好事,也等下次再来接着做吧,如今她身陷火坑,已是自顾不暇了。
    娄婉君转过头来,朝着霍玉衍尴尬地笑了笑。
    不巧。她说。我是刚才从军中偷偷溜出来的,这会儿到了时辰,我爹眼看着就就要查岗了,我得快些溜回去,别让他察觉。
    霍玉衍的神色暗了暗,正要说话,便见娄婉君急匆匆地冲他挥了挥手,道:我走啦!说着,便拨开人群大步往外走。
    刚走两步,她又停下来,转过了身。
    你以后还在这儿摆摊吗?她看向了聂淙。
    聂淙顿了顿,道:是。
    娄婉君灿烂地一笑。
    那就好!她说道。
    说完,她朝着霍玉衍挥了挥手,径直走了。
    霍玉衍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有些晦暗。
    他这般人精似的,怎么会看不出端倪?刚才娄婉君见义勇为的那副悠闲模样,还有反复去瞧那书生的样子,可分毫不见她着急。
    唯独自己邀她同游时,她才忽然间有了急事。
    个中原因,他怎么看不出来?
    前几日的娄婉君,还不是这样的。出现这样的变化,自然也是因着有了个旁人的出现。
    而这旁人,自是那个她连走,都惦记着的那个了。
    霍玉衍目光顿了顿,带了两分意味不明地笑,眼神飘去,淡淡看了那书生一眼。
    这天早上,江随舟没有起得来身去御书房。
    他自然去不得。忽然开了荤的狼是不可小觑的,他一直到天色发亮时才终于如愿合了眼,自然没法儿去御书房和霍玉衍斗智斗勇了。霍无咎倒是一派神清气爽的模样。
    江随舟合眼之后,隐约听见霍无咎起身的声音。他动了动,便感觉到霍无咎倾身而来,在他嘴角亲了亲。
    你先睡。霍无咎嗓音低哑。我去办点事。
    这口气,倒像是江随舟多想挽留他似的。
    江随舟累极了,只在心中暗骂了他一声,撇过头去,便沉沉睡了过去。
    霍无咎喉中发出了一阵低笑,又凑上前去亲了亲他,才系好腰带,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