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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些狗屁不通的东西吧?
    信是写给他妻子看的,不是写给杜兄你来品鉴的。那清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还请你将这信还给在下。
    还给你?有本事你来抢啊?聂淙,你敢在这儿动我一指头,那你就成了闹市行凶,看你来年,还有没有去参加会试的资格?
    娄婉君越听越皱眉。
    这是个什么人啊?公然在闹市砸人家写信的摊子,还反咬一口?
    娄婉君打小就见不得这样的事,袖子一捋,便要拨开人群冲进去。
    就在这时,旁边有个老妇人拉住了她。
    姑娘别去!那老妇是个卖鞋垫的,一双手上尽是粗糙的茧。
    娄婉君回过头去,便见那老妇匆匆劝道:那位杜公子,是个大官家的少爷,在这里闹了好几次的事啦,没人敢管。
    娄婉君皱了皱眉:那他为什么闹事?
    老妇压低了声音:写信的那位公子,家境贫寒,却在乡试上拔了头筹。这位杜公子跟他是同年,就心生嫉妒了。
    娄婉君冷笑一声:什么大官,我倒要去会会。
    凭他什么大官的儿子,就算他是霍无咎的儿子,她也照揍不误。
    那老妇人连忙拉她:姑娘!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娄婉君拍了拍她的手,温声道:嬢嬢别怕,我比他厉害。
    说着,她转过身去,袖子一捋,便拨开了人群。
    那位杜公子带着几个小跟班,这会儿正撒着泼。只见那写信的摊子被砸得乱七八糟,那公子手里拿着信,还一个劲地往写信的那位年轻男子的面前凑。
    而那年轻男子,青松似的端站在原地,一双手紧紧攥在身侧,细白的手背上青筋微起。
    你动手,来,只管朝着少爷这儿招呼!那杜公子还在叫嚣。
    娄婉君大步上前,一把提溜起了他的后脖领子。
    好嘞,全听您的。她咬牙切齿,单手就把那位杜公子掉了个个儿,朝着他刚才往前凑的那张脸,便是重重的一拳头。
    顿时,人仰马翻,惊起了周遭的一片惊呼。
    娄婉君却顾不上这些。这公子不过是个只会吟诗作画的弱鸡,在她面前比军营里的沙袋还不如。她单手提着,只朝着他脸上招呼,轻而易举地便将那公子揍得鼻青脸肿。
    接着,她一抬手,一把将那公子掼到了墙角里。
    周遭围观的人群甚至响起了轻微的叫好声。
    什么人,敢在这里放肆!旁边的一个小喽啰连忙大声道。
    下一刻,娄婉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