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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热得让人心惊。
    霍无咎也意识到了,这般得寸进尺,分明折磨的不是江随舟,而是他自己。
    他还记得江随舟身上的伤没有好全,由不得人胡乱折腾。
    他硬拱起来的火,还得自己硬忍着,强给压下去。
    霍无咎心下懊恼,嘴上却半点不留情,咬牙凑到了江随舟的耳边,张口便往上咬。
    不过,架势虽吓人得很,咬到江随舟的耳上,却是裹着热气的轻轻一磨,反倒让江随舟一瑟缩,半边骨肉都有些麻了。
    不是说我是妾么?霍无咎咬牙切齿。这会儿怎么不让我这做妾的好好伺候王爷了?
    真是记仇。
    江随舟推了推他的肩膀,霍无咎这才不情不愿地堪堪将他放开。
    你不是。江随舟无奈地开口,颇为敷衍地哄道。你是正室,是王妃,好了吗?
    霍无咎坐回龙椅上,一把将江随舟重新捞回了怀里,虽仍不满,却颇为大度地放过了他。
    这还差不多。他冷哼一声,若不知他所说的内容,旁人恐怕以为他这一本正经的,是坐在营帐里排兵布阵呢。
    江随舟不由得笑了一声。
    便听霍无咎接着道。
    那你可不能敷衍我。他说。三书六礼,册封诏书,一样都不能少啊。
    霍无咎虽说是天下最独断专权的人,但总也有个软肋,让他做事不得不多出些意外来。
    他虽仍不情愿让江随舟出门,但却又拦不住他,不过磨了一两日,他便妥协了。
    江随舟得了自由,第一件事,便是先去御书房,同霍无咎商量着,给昭元帝写了一封信。
    即便他猜测的多半属实,却还是要小心为上。他让霍无咎斟酌着字句,在信上写明了南景而今的情况,又说此番起兵紧急,南景诸般事宜全都乱成了一团。所以,他打算留在南景,将大江以南安顿妥当,再回朝复命。
    信上又写,而今正值用人之际,南景官员不可尽用,还需昭元帝调拨官员人手。江随舟列出了不少官员的名单,皆是北梁的大臣,全是当年追随者霍无咎父子的,算是他们一派的人。
    江随舟这名单列得熟练,上到老侯爷当年的帐中幕僚,下到昭元帝称帝之前、归顺霍无咎的各地官员,还有几个霍无咎都记不住名字的朝臣,一时让霍无咎都看呆了。
    你怎么这么清楚?霍无咎坐在一边,不由得有些惊奇。
    江随舟淡看了他一眼。
    他当然清楚了。别说他们如今是什么阵营的人,就连他们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