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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霍无咎一顿,抬眼看他:说了什么?
    魏楷一愣,总觉得将军听到这话时,语速似乎都快了点儿。
    他忙道:也没说什么,就说靖王这两天不大高兴,让属下别触霉头。
    霍无咎收回了目光。
    果然是有什么事。
    他没再问话,那两人也颇有眼色地各做各的事去了。一直到他们二人施完了针、给他用完了药,退了下去,霍无咎才抬眼看向窗外,眉心皱得极紧。
    前两天还好端端的,能出什么事惹恼了他?
    霍无咎心下竟生出两分不太平,径自揣测起来。
    莫不是朝堂上出了什么事?但这两日都未见靖王出门,更没见朝中有人造访靖王府。
    霍无咎一整天眉头都没有松开。
    幸而这日夜幕降临时,江随舟来了。
    这会儿霍无咎已经用过了晚膳,正坐在床榻上,醉翁之意不在酒地拿着本书乱翻。江随舟在床榻边坐下,问道:你这两日可还好?
    霍无咎放下了那本书,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道:出什么事了?
    江随舟不由得一愣。
    他没想到这事能传到霍无咎的耳朵里,也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自然、且理所应当。
    霍无咎见他没说话,补充道:听说你这两天不高兴。
    江随舟心下莫名生出了些异样的热意。
    自从知道季攸要贬官开始,他便烦躁极了,周围人都不敢招惹他,他能感觉得出来。因着他是那些人头顶上的主子,所以他们不敢惹他,更不敢问不该问的话。
    他自然也无从跟人说起,更谈不上倾诉。
    虽说他平日里并不是个敏感的人,但这样的情绪总压在心里,连个能说的人都没有,还是教人心里发堵。
    但他没想到,霍无咎会问,更是没想到,这些事情,他可以跟霍无咎说。
    他顿了顿,缓声说道:礼部的季大人贬官了,不日便要赶往徽州。
    霍无咎皱了皱眉,问道:不是与他无关么?
    江随舟道:定的治下不严之罪。陈悌被捕之后,这事便全然交给了刑部和吏部,本王全然插不上手。
    霍无咎沉默片刻,用陈述的语气道:那就是庞绍下的命令。
    江随舟笑了笑,缓缓出了口气:确实是庞绍。他吃了本王的亏,就想给本王添堵,季大人不过是殃及的池鱼罢了。
    霍无咎道:他既入朝为官,就需承担这样的风险。不过贬官而已,去的地方也不偏僻,远离朝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