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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答不理的样子,就好像自己不存在一般。
    江随舟竟从中感觉到了几分轻松和亲切,就好像今早一直缺了一点的什么,终于归位了一般。
    江随舟的嘴角不由得翘了翘,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眼看着霍无咎径自喝完了药,李长宁神思转了转,转身在江随舟的面前跪了下来。
    王爷,今日为夫人的治疗便结束了。他说道。王爷若没什么吩咐,小人便先告退了。
    李长宁最是清楚,他那碗口服的药起效很快,最多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会起效果。
    这效果自然不只是在重塑经脉上,更是在骨肉的疼痛上。
    他自行医开始,治过几例相同的病患,药效起时,无不是疼痛难忍。前头几个,都是只用了一半的剂量,但各个面目狰狞,四下翻腾,不疼到晕厥都是好的。
    这种场面,自然不能让靖王看见,引他生疑。
    毕竟,自己告诉靖王的是,自己仅能够缓解霍无咎肢体的痛苦。若是让江随舟看见自己越治越疼,那就不好同他交代了。
    所以,一定要尽快将他支开。
    李长宁早打算好,只要靖王一让他走,他立马装作想起什么,再请靖王回房给他号脉改药方。反正靖王本就不怎么关心将军的伤势,想来也不会多问
    却见江随舟往坐榻的引枕上一靠。
    嗯。他淡淡道。今日治的情况如何?
    李长宁一愣。
    这靖王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他小心地抬眼看了江随舟一眼,便见他悠闲地靠坐在那里,短的是一副慵懒从容,面上却深不可测,静静看着他。
    也不知他是真关心,还是在试探自己。
    并不知道江随舟只是想在这儿多待一会的李长宁半点不敢懈怠,斟酌着措辞,小心却飞快地给江随舟汇报了一番。
    他一圈话说得滴水不漏,且十分简练,想来靖王即便心有怀疑,也抓不住端倪。
    禀报完毕,李长宁低着头,一边暗自算着时间,一边在心里求靖王快走。
    便见坐榻上的靖王抬起了手。
    李长宁浑身蓄势待发,只等这位主子摆摆手,自己好溜走,顺便将这位爷也忽悠走
    却见江随舟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他竟又接着问了下去。
    从多久能见效,到那针灸是否有旁的影响,甚至连扎什么穴位,他都要问。
    李长宁心道,完了。
    他一边战战兢兢地回答江随舟的问题,一边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