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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气,说,“还热乎。”
    程迦起了身,脱了裤子拿腿根去贴他,问:“这里呢?”
    “软,”他盯着她,“还热乎。”
    “你更喜欢哪个?”
    他轻轻一推,她趴倒在床边,他跪上前去,抬起她的屁股。
    近乎发泄地冲撞,程迦骨头酸软,疼而晕眩,胸口好似压着一块石头,有翻涌的情绪要从缝隙里奔涌而出。她死死忍住。
    彭野把她翻身过来,扑倒在床上,分开了双腿,最传统的姿势,最原始的冲击,她搂着他的脖子,随着木床吱呀摇晃,细吟出声。
    汗出如浆,眉皱成川。
    他还是一贯的严肃与认真,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像盯着猎物的狼。低沉的吼叫震荡在房间上空。她箍紧了他,感受到他的颤栗,还有他的隐忍,克制,坚承……
    有些感觉,她很清晰。她一直都是一个对细节敏锐的人,仿佛有无形的触手吸收着周围的每一丝气息,汇集到她心底,搅成一团拎不清的麻。
    她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身吻他的唇,闭上眼睛。
    夜深了,牌局散场,大伙儿各自回屋。尼玛拾掇了一遭,说:“七哥,我去和石头哥他们住一屋。”
    彭野问:“怎么了?”
    尼玛一本正经地说:“七哥,我懂的。明面儿上做做样子就好了。你叫程迦姐过来吧。”
    彭野:“……”他揉揉他的头,尼玛溜出去了。
    ☆、第65章 修改chapter 67
    程迦抱着自己坐在床上,似乎发了一会儿呆,问达瓦:“黑狐现在在哪儿?”
    达瓦整理着被子,不回头:“没头绪。——怎么突然问这个?”
    程迦道:“你们来风南镇是为了黑狐。”
    阿槐是四哥的线人。四哥上次追去看彭野,还顺道带上阿槐。他们很熟。且不是这层消息,彭野不会再找阿槐。白天打电话时,她心知肚明,便一语双关;可彭野特意“误解”成字面下的酸意,只当调情,不回答。
    达瓦坐到了床上:“没啊,就是巡查顺道路过了。”
    程迦冷静看着她,忽道:“这么说,彭野来看阿槐,是旧情未了了?”
    达瓦脑子一炸,忙道:“啊,我想起来了。十六查到黑狐来过风南镇,找了阿槐的小姐妹。我们这才去问。”
    程迦拿出一支烟,磕了磕打火机,道,“安安呢?”
    达瓦看她。
    程迦凉笑:“黑狐叫安磊,通缉的画像贴在电线杆子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