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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没出声,大爷以为是镯子的事儿,一把攥住他的手:“你有事,不许瞒我。”
    “那个……”许锥儿迎着火看他,笔直的烛焰照着他半张脸,有种婉约的美,“男的和男的,咋睡觉?”
    大爷有些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就是……”许锥儿以为自己没说明白,眨了下眼,把烛火拿远些,“男的和男的……咋干那件事?”
    哪件事?光着屁股颠鸾倒凤的事,大爷的眼睛瞪起来,攥着许锥儿的手收紧了:“谁跟你说什么了?”
    他这样子,许锥儿有点怕,心里也发虚,就低着头躲他,很突然的,大爷像是辩解,又仿佛推脱,“我过去……到戏子那儿,从来不过夜!”
    许锥儿陡地一抬眼,他这话的意思,好像是和男孩儿有过什么,说不上因为什么,心尖尖上一阵犯疼,像有一只大手,狠狠在那儿揪。
    “男人和男人,”大爷松了劲儿,从他手里接过烛台,端到架子上,“是不干净的事,女人家别问。”
    不干净的事?许锥儿的心往下沉,怎么个不干净?他惊疑地碰着自己红肿的嘴唇,懵懵懂懂的,他怕是已经做下了那桩脏事:“俺……给你擦擦身吧。”
    他去打水来,把手巾搅湿,像每晚临睡前做的那样,解开大爷的裤腰带,往下扒他的大裤子,“衣裳你自己脱。”
    大爷乖乖听话,自己把衣襟松开,露出底下越来越像样的胸膛,什么叫像样,就是肉多了,谈不上健壮,但结结实实,有个男人样。
    许锥儿脱了裙子,跨到大爷身上卖力地擦,人晃,床跟着也微微地晃,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