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不动声色把屏幕熄灭。
    “把之前的练习拿出来对下答案。”
    台下一阵哗哗纸张声。
    手机又震了一下。
    “现在在做什么，这几天有没有自慰？”
    江理关了震动。
    字打的很急。
    “在上课。”
    “不方便看手机。”
    “没有。”
    江理支着手臂撑在讲台上，余光里，学生们正在动笔，时不时抬头看向白板。
    对方仿佛没有看到那句不方便。
    似是无意自说自话。
    “我是学生，我也在上课。”
    不知道是什么心理驱使着江理。
    学生们已经稀稀拉拉停下笔看她。
    最后闲着的时间里。
    她指头微动，对话框里留下最后一句话。
    “没有，我是大学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