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昱头：“嗯。”
    “他看上去精神错。”霍远宁行夸赞，“师兄真厉害。”
    “我并没有对他进行过多的干预治疗。”
    “嗯嗯。”霍远宁敷衍应着，显然信，心理医生有责任对病人隐私保密，苏昱愿多谈正常的。
    苏昱淡淡，“他在别的方获得了绪释放。”
    霍远宁：“……别的方？”
    林述文患有应激心理障碍，伴随对某些场景的迫重复回忆，后期自暴自弃的生活状态加重了他的症状。苏昱本该承担治疗的主要职责，但从林述文的况看来，自己的角更多的只起到辅助作用。
    苏昱叹气，相比起跟自己建立起的信任关系，林述文更愿意选择贺淳。
    见苏昱沉默，霍远宁大致猜到了况，他还清楚记得曾经的林述文为了在身上留痕迹，喊安全词时，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过度依赖。”霍远宁轻哼，“对他来说什么好事。等哪天被踹了，这盲目信任的亲密关系止只会让他崩溃。”
    苏昱显然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请要再讨论我的病人。”
    啧，发火了。霍远宁走近，靠坐在苏昱办公桌边缘，用手指去勾苏昱衬衫领，垂目看微凸的锁骨，“我关心他，你吃醋了？”
    苏昱拨开他的手，“你知我会的。”
    “吃醋嘛，吃个嘛。”霍远宁表欠欠的，“我以前跟他这样，样，还样过，你真吃醋？”
    苏昱神终于有丝松动，淡淡问：“这样样哪样？”
    “你对我过的，我都对他了。”见苏昱平静的表有丝崩裂，霍远宁心里得行，欣赏够了苏昱脸上的表，才幽幽补充，“除了，我没跟他上过床。”
    苏昱神淡漠起身离开，瞥眼霍远宁。后者赶紧跟在苏昱身后，替他关办公室的灯，锁门。
    “晚去我家？”霍远宁小声问。
    有班的同事朝他们打招呼，苏昱颔首回应，等行人离开，才冷声，“去我家。”
    去苏昱家，意味着晚会苏昱要把自己里里外外狠狠收拾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