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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难以遏制地心浮气躁,动摇起来。
    他当然知道自己该忍耐的,阶下囚有什么资格谈愤怒,你就是落毛凤凰,如果你敢埋怨自己不如鸡了,该落的就是头了。
    然而看到陈则铭这个叛臣居然还施施然到自己面前晃悠,并堂而皇之说是在巡视的那一刻,他到底没按捺住。
    他想自己需要认认真真冷静一下了。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陈则铭这个八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人还真绝地反击了。虽然这结果是他不断挑衅才导致的,但他还是有些意想不到的惊讶。
    陈则铭狠揍了他一顿。
    陈则铭的拳很重,力气也够大,不愧他的将军之名。萧定少年时候虽然习过些武,但那些护身的小把戏,跟实战过无数次的陈则铭比起来,实在不足一提。
    于是如萧定所愿,他狠狠痛了一场。
    好了,该明白了,这个时候你就是得忍耐。
    掩藏情绪,收起愤恨,发泄出来你就会痛……不,远不止是痛,是死!
    萧定闭着眼,强迫着让自己沉静下来。
    他学着体会那些痛楚,并试图将这些化为一种鞭策,一种教训,将痛深埋入心底。
    一夜,天空突现大星陨落,色赤,自西往东,划破天际,消隐不见,当时夜还不深,引来了京中驻足观望者无数。
    隔了数日,刑部侍郎周子才到陈府拜访。
    陈则铭很是奇怪,两人平素少有往来,只在审吴过时打过一次交道,对方突然上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得势后,前来攀权附贵的人不少,他倒也看得多了。
    上了茶,两人寒暄半晌,那周子才才把来意支支吾吾说了。
    却是天降流星那一夜,有个少年,无意中说了句,“贼星当道。”
    这几个字本来平常,可合着当前的局势看,就有点玄妙的味道了。这话恰被同行人听到,却跑去官府告发,说是这个贼字是讥讽当今圣上及两位能臣,嘲笑他们得位的手段伙同盗窃。
    偏生那少年居然是的通政使韦寒初的幼弟。弟弟被抓,韦寒初急忙入宫向萧谨求情,说胞弟幼年患病,头脑有些糊涂,说话常颠三倒四的,做不得真。
    却有人以为既然那是个傻子,这话却条理清晰,显然是韦寒初教的了。韦寒初弟弟没救着,倒把自己也给搭了进去。
    恰逢周子才审理此案,他审过的捕风捉影的案件不少,深知这种事情可大可小。
    他先前与韦寒初有些旧交,有心拉上一把,可做事情前总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