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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随着那节奏摇动,每一次的插入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痛苦,他咬牙低头,自己两股间已经落了一滩不小的鲜血,他微微苦笑,那药效还不够强,该多要一颗才对。
    皇帝觉察到他的异样,伸手扭他的头,自己也俯下身来,唇齿交缠,皇帝低声道:“好紧,就跟我想的一样……”
    陈则铭紧紧闭眼,他不知道那份刀割般的痛苦来自身上还是心中。
    第 3 章
    7、回到陈府,天已经蒙蒙亮了。
    陈则铭让人打来热水,闷在屋子里将自己全身上下洗了个干净。起身之时,大概是药力未散,居然强烈的晕眩恶心,忍不住吐了一地,到最后,几乎连胆汁也呕了出来。
    待到日间,纵然不适,也不得不到天牢去探视父亲,又使银子将各路关节打通,这才安心了些。他自小倍受爱护,在军中时虽然说不顺利受人排挤,但也无须求人,可以说是少年狂放,不懂低头,可这短短几日内却是将“求人难”这三字的含义彻底体会了一番。从此后,感慨不已,将性子更收敛了不少。
    过了几日,果然陈睹被释,安然返家,全家上下欢腾,数日来奔波不停的陈则铭却突然病倒,大夫来瞧说是郁结劳累所至,父母都是心痛不已。同时陈睹却又有些欣慰,儿子如今终于长大,能担重任,需知于大狱重案中救人,却也不是人人做得到的。君不见,与自己有同狱之缘的那些人,仍在天牢中候审问受苦,说不准便是秋后掉脑袋的下场。
    陈则铭自小习武,原本少有病痛,顶多也就是个伤风发烧,数日后便欢蹦乱跳了。奇怪的是,这一次的病最初也不严重,大家都道是累了休息几日便好,可居然前后拖了月许,仍不见好,药吃了几十副,那病反倒更重了,不思进食加上低烧不退,原本健壮的陈则铭病了一月之后,竟然连床都下不了。
    两老原本还不甚在意,到了这时才觉得不对,惊慌起来,只道是庸医误人,忙派了家丁四下寻访名医。
    这一日,却有人到访,说是有妙方可医治陈家公子。
    陈睹命人将来人带入一看,却是吃了一惊,“杨公子?”来人笑道:“陈伯父,好久不见了。”
    杨粱掀开帐子,也微微吃惊。
    陈则铭昏沉躺着,知似有外人到了,却无力睁目。
    杨粱转身,从怀中掏出个锦囊,打开倒出一颗药丸,递给陈睹,道:“此乃大内灵药,给陈兄服下,必定见效。”
    陈睹连声道谢,杨粱笑一笑,转身去看陈则铭的脸,看了良久,轻轻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