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了吗 第40节(第 4 / 4 页)
出来给他了,他装进相框里,摆在桌上。
    他不是个喜欢装饰品的人,整个办公室都是沉闷简约的色调,为数不多的装饰品都和南迦有关。不是她的照片,就是她曾经买了放在家中的装饰品。
    她走得那样干脆,什么都没给他留。他当初从北城回来,她宿舍里的东西早就空了,什么都没有剩下。
    也就只有棠园里,她的东西没有带走。而他唯一可以用来想念她的东西,也只有那些。
    能说她什么呢?
    ——只能说她狠心,却又没有狠到极点。
    时隔三年,这几张照片是他办公室里唯一多出来的新的和她有关的东西。
    他倍感珍惜。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老是静不下心,总想看着窗外。
    一大片落地窗,视野很广,能看到外面所有的一切。这座城市的大半风光,大有尽收眼底的感觉。低下眸,就连不远处的天桥都能纳入眼中。
    顾识洲看完一份又一份的文件,眼睛有了疲劳的涩意,他才摘掉眼镜,随手搁一边,捏了捏眉心,靠在椅背上休息了下。
    这几年工作强度太大,以至于他身体的各个部分都在提出抗议,比如胃,得了很严重的胃病,也比如眼睛,轻微有些近视。身体在抗议,可是又何尝不是一种健康发出的提醒?只是他始终不以为意。
    眼睛的度数不深,除了工作他不怎么戴这副金边眼镜。
    他工作强度之高,一度被贺子燃他们叹为观止。他们也劝过,但根本劝不动这家伙。
    那次顾识洲胃疼到进医院的时候,陆池在他病床前把他狠狠骂了一顿:“是要工作不要命,还是想不顾惜自己让她心疼?别想了,她根本不会知道的。”
    但是有什么用?还没出院他就在处理工作了。
    陈今书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来的。
    顾识洲随手接起,开了免提,准备一边应付着一边看下文件。
    陈今书特地这个点打来试探一下。见他接的这么快,就知道他还在熬夜,甚至可能连家都没回,又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