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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丢了。”
    轴过了,牛角尖也钻过了,手没舍得松,人没舍得放。现在基本就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都这样了,这人注定被他拖住了,那就也别挣扎了,彻底点。
    陶晓东软着声说:“别不管我。”
    人在犯过错误之后总是特别乖,哪怕这错他也很无奈。
    汤索言在他耳朵上亲了亲,之后慢慢在他耳边说:“昨天你说凭什么你救了那么多双眼睛,换不了你一双。”
    他笑了笑:“怎么会呢,你救了那么多双眼睛,所以你有了我。”
    陶晓东从他身上抬起头,两人对视着,汤索言眼里是一如既往令人安心的沉稳。
    “推开我还是拖累我,把你难成这样,从最开始你就想错了。”汤索言盯着他的眼睛,脸上的笑渐渐收起,看着陶晓东,淡淡道,“应该想——你就该是我的。”
    第71章
    汤索言的这几句话, 让陶晓东连一丝迟疑都没有就信了。
    ——明知道这是什么病, 明知道治不了,但他就是信了。
    就像一个绝症患者, 医生说我不会让你死, 他就真的觉得自己还有得救。
    陶晓东在那一刻切切实实地觉得自己得救了。
    这个“得救”从根本上讲并不是对结果产生多深的期望,而更像是被眼前人的态度征服, 被一个强大的灵魂施救, 心里那些负担和焦虑在这个瞬间突然就放下了,好像一切也并没有那么绝望和糟。
    他对汤索言笑,这么多天第一次笑得这么真心实意, 连眼角都带了丝向下弯的愉悦弧度, 轻声道:“对……我就该是你的。”
    店里人也挺诧异, 他们东哥低压了这么多天,从周一上班开始突然就有点放晴了。
    嘴角的痂还在,但也不见他说嘴疼了,话也多了。
    “我东哥癔症过去了?”欢戈小声问着大黄,“咋了这是?”
    大黄知道内情,这几天也愁得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想想陶晓东的事他胸口都堵着疼。这事谁也不能知道, 就得烂在他俩心里, 大黄只说:“就当他更年期了。”
    “头些天都吓死我了, ”欢戈眨眨眼说, “不知道他咋了。”
    大黄从欢戈衣服上随手扯下来一根长线头, 无意识地在手上缠了两圈, 低着头说没事儿。
    欢戈眼珠来回转,小心翼翼地猜了几次,大黄后来笑着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说:“你东哥没事儿,别操心了。”
    “不是,东哥,你就差这一条腿了?”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