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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隘了。”汤索言又故意在他眼睛上吹了一下,吹得陶晓东眼睫毛颤颤悠悠,“我以为晓东是想让我哄哄。”
    “那就哄哄呗。”陶晓东虽然没这么想,但也顺势应了这话。说完两人都笑了。
    汤索言换了根棉签,又沾了些药过来,挨在皮肤上凉丝丝的。
    陶晓东闭着眼,慢慢说:“其实我是想知道,时间是不是真能把这些都带走。好的坏的情绪,时间长了就都不记得了。”
    汤索言看着他,反问道:“你觉得呢?”
    陶晓东说:“我觉得是。”
    汤索言收了棉签,和刚才的一起用纸包起来等会儿一起扔掉,他站起来,垂眼看着陶晓东:“不该记得的就不记得了,该记着的永远忘不了。”
    陶晓东这段时间就这样,时不时说几句不太像他会说的话。
    汤索言扔完东西洗了手回来,陶晓东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动,汤索言关了灯躺在他旁边,在他耳朵上捻了捻。
    耳垂传热是最敏感的,他指尖的温度顺着那一片薄薄的皮肤传过来,有点烫人。
    周日汤索言去实验室,陶淮南和迟骋休息,陶晓东过去跟他俩待了一天。
    这俩太能学了,陶晓东想跟他俩聊一会儿,没一个搭理他。迟骋做了一套理综卷子,陶淮南也一直在摸书,摸累了又换成听。
    陶晓东就这样坐在旁边看他俩学了大半天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