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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跪在他面前,等候发落的两个人。张海明原本被两根阳物一前一后插得几乎晕了头,现在两个洞一下子都空了出来,松了口气之余又忍不住感到诡异的失望。不管他把屁眼夹得有多紧,任然不能阻止体内精液的外流,使他产生了自己失禁了的难堪错觉。如果有什么粗长的东西来帮自己堵住这些该死的精液,顺便止痒就好了。他咽了口水,以自己也未曾发觉的渴望的眼神凝望男人粗黑的阳物。少年则是恨不得马上推开张海明,换他来好好服侍主人的性器。然而男人对他积威已久,没有对方的命令,他便不敢轻举妄动,哪怕心里骚动得像是爬了一窝蚂蚁似的。
男人一脚踩在张海明贴在小腹上的笔直阳物上,脚掌微微施力。张海明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险些被这意外的刺激弄得射精,鼠蹊部涨的几乎要炸开。
脚掌毕竟不如手指灵活,力度也不好掌握,张海明被踩得痛爽参半,性器又硬又疼,却始终差了点什么,无法畅快地射精。他渴求地看着男人,奢望他能大发慈悲让自己套弄性器,又或者愿意屈尊用那双有力的大手帮自己撸到射精。他的动作一定不会太温和,也许会很粗暴,让自己感到的疼痛的快感,就像现在男人的脚所做的那样。不,就算只是被踩也没关系,只要能让他射出来就好了。
他想要射精,想要用自己的精液沾染男人漂亮的手指,想要被随便什么粗长的东西塞满饥渴蠕动的后穴,狠狠地把他操射。他回想起上一回被4个男人轮着操了好几遍,前列腺被刺激得几尽麻木,明明身体已经要被掏空了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射出稀薄精液。当时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男人们活活插死,然而不停有肉棒填满身体却确实让他感到了那种失控的极乐。虽然事后他不肯承认那一次是自己最爽的做爱经历,但在这间无须维持尊严的房间里,他又忍不住回味并且怀念起被好几根粗长阳物轮着插射的过程来。
少年的抽插虽然勇猛,但比起经验老道的男人们来说还是稍欠火候,不能让他体会到那种被操得失神的销魂感受。他将希望寄托于面前的男人,男人黝黑的男根大剌剌地竖在他面前,因为沾了他的口水而微微反射灯光。男人的龟头比茎体还要粗,破开括约肌插入肠道一定会让他既痛得身体像被劈开一般,又能感受到肠道被粗暴撑开的充实快感。
男人收回脚,冷冷道:“去把墙角的木马搬过来。”张海明连着两次将要到达高潮时被迫中断,简直要崩溃了。他跪在地上喘了半天,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照着男人的话做。对目前的张海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