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调教室(一)(第 2 / 4 页)
不是一场约会,我告诫自己。
    终于看起来随意了些,可心情像落了场雨的路面,潮乎乎的。
    我刻意地随意着,狼狈的随意着。
    到了车库,我把头埋在方向盘里,开始后悔,后悔在荷尔蒙上头的时候答应他的邀请。
    手机震动,屏幕在昏暗的环境里亮起,有些刺眼。
    “迟到的话,会有相应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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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接到谢渊的电话,告诉我,他在小区门口等我。
    每次去新的住宅区,找车位、找楼栋单元、开门禁,都让我如临大考、晕头转向。
    距离小区约百米处,我看到了他。
    彤云向晚,谢渊穿着普鲁士蓝衬衫,身形修长,仿佛立在暮色中的一株雪杉,挺拔、肃郁。
    他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位,指示我找到车位,刷门禁,领我上楼。
    行云流水、驾轻就熟,仿佛只是去小区的外卖架子上取了个餐食。
    我全程无言,下意识去咬嘴唇上的死皮,到他验证指纹开锁的时候,唇膏已经被我糟蹋得所剩无几。
    玄关处摆了两双拖鞋,灰色的男款和米色的小码女款。
    看不出是新是旧。
    我换上拖鞋,从踏面的回弹性和鞋底的角度推断,拖鞋的上一任使用者有轻度的O型腿,走路姿势不太标准。
    谢渊接过我的包,挂在衣帽架上,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问“怎么了?”
    我不解看他。
    “有心事?”
    “没有。”
    “全写在脸上了”
    我没好气地回他“恪守本分,不该问的别问”
    情绪是我的,与他无涉,但不代表他不会被无辜迁怒。
    男女关系里,我向来是脾气不好的那一个,朝令夕改、敏感矫情,与前任分手的原因也大多在我,我很清楚。
    谢渊给我倒了杯水,坐在沙发的另一隅,给我让出一段安全距离。
    我抿了口水,扫了眼屋内的装修。
    缟羽色的雕纹墙面,量感很重的黑檀家具……几乎全是沉寂的冷色调,鲜少有亮色系的元素,好看是好看,就是和屋主一样,压抑冷淡,少了点人味。
    “过来”他先开口。
    我没动,颔首盯着手里的水杯,心里憋着一股气。
    谢渊起身,两条长腿迈了过来,居高由上地看我。
    这种压迫感让我心头发怵,同他对视一眼,很快敛回视线。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