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真是太聪明！这样会没有朋友亲人的。不管什么样，回京的话，肯定是要比在这里更好。你跟着我进京，你肯定有更大的前途。”
    “妈，你啊，就不要做不切实际的幻想啊。我和你们郭家，甚至你们秦家，还是保持一定距离为好，就好像两只刺猬，不能靠得太近，会误伤彼此的。保持距离，大家更安全更舒适。”
    方浩站起来，将汤碗放到托盘里，递给岳母，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他道：“妈，还有个情况，你也得多加注意，我一旦跟你入京，如果你不能压住我，那我就要盖你一头，到时候，你会成为我的傀儡。”
    “方浩，你……”
    “行了，不要听我那个前妻的蛊惑，你不如她，你不能完全信她的那一套，她的路数，你走不通的。”
    哎……
    秦淑娴叹息一声，知道说服不了方浩，甚至她的想法，完全都完全知道，再逗留，只会更加被动。
    方浩没多想，继续看书工作。
    不一会，电话响起来，竟然是张玉。
    接听，他先道：“张景的事，是你干的？”
    那边顿了一会才道：“与我无关！”
    方浩：“不敢承认？”
    “没有什么不敢的，不是我做的，我承认了，那才是愚蠢呢。”
    “不是你，又是谁？”
    “你好像没去看过尸体，你怎么就不相信他是老死的呢？”
    “这倒是！”
    方浩缓和一下，没有选择钻牛角尖，道：“那你还有什么事？先说一个，我现在只对我女儿的事感兴趣，别的就不要跟我说。”
    “呵呵，听说明天吊唁上，张骏打算让你也跟他一样披麻戴孝，做张景的儿子，你会如何做？”
    张骏……方浩皱眉，此前跟张骏的确称兄道弟，张骏也带着张景的面前，说我爸是你爸之类的话，当时张景没有答应，而现在方浩一飞冲天，地位不比张景低，再给张景披麻戴孝？
    合理吗？
    肯定不合理。
    合情吗？
    勉强一点，也能说得过去。
    他反问：“你觉得我应该如何做？”
    “张骏让你个张景做儿子，与我没关系！我也不能做你主啊。呵呵！”
    电话挂断。
    方浩无语，出去阳台抽根烟。
    夜深一点，他就回房，洗漱，陪妻子睡觉。
    次日。
    方浩早早出发，就来到了张家设置追悼会的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