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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麻烦你了”挂在嘴边,就连zuo爱的时候也小心翼翼到毫无乐趣可言,童秋在床上一声不出,稍微一皱眉,霍知行马上放缓动作,他不知道童秋有没有快感,反正他是没有。
    一开始他以为童秋就是这样的人,想着,那就这样吧,也不能因为床上不够爽跟人家闹什么别扭,那显得他很禽兽。
    可是某天,他无意间听见童秋跟朋友打电话,简短的几句,直接颠覆了霍知行的三观。
    童秋说:“我觉得我快绷不住了,你能想象刚要爽就被浇了一桶凉水的感觉吗?尤其是,他还挺大的,我当时真想揪着让他给我往死里干。”
    霍知行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那个在家里整天文质彬彬说话都不会大声嚷嚷的童秋竟然在跟别人打电话抱怨俩人的床事。
    这有点儿太刺激了。
    照理说,当天晚上霍知行就应该如他所说,把他按床上使劲儿干,但霍知行没有,身为正人君子的霍知行觉得得先观察一下再说。
    那天之后霍知行越看童秋越觉得不对劲,这人在家里,在面对他的时候,简直就是戴着一张完美爱人的面具,霍知行终于明白了他们的婚姻到底哪里出了错,一个字——假。
    霍知行本来想着什么时候跟童秋谈谈,他得把这段有些跑偏了的婚姻拉回正道上来,他得告诉童秋,其实他在床上也能玩儿出新花样来,床上床下都能让他爽到上天入地□□神魂颠倒灵魂出窍,只要他愿意。
    不过没想到的是,在谈之前,童秋就提出了离婚。
    离婚也行,离了婚童秋也不用再继续在他面前装样子了,办完离婚手续的那天开始,霍知行就打定了主意把人追回来,而且必须是最真实的那个童秋。
    童秋早上一睁眼,下意识地去摸身边,然后立刻就精神了,因为旁边没有人。
    一年来跟霍知行同床共枕,那人上班的时间表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哪天是夜班,哪天是早班,哪天晚上突然有事儿被叫走了,哪天不用早起可以下午再去所里。
    他每天早上眼睛还没睁开就会习惯性地去摸一摸身边,旁边有没有人,对方睡觉的深浅都足够他判断今天是周几。
    但这个早上,一张双人床只有他自己,没有另一个人睡过的痕迹。
    童秋翻了个身,看着窗帘渗进来的光,竟然有些怅然。
    习惯这东西有点儿可怕,他得赶紧让自己习惯这种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