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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少年没接。
    陈仰在林月因难堪而发出的嗤笑声里拿走匣子,继续检查,他把里外都细细摸了一遍,反复瞄着盖子上面的一串凹凸,突发奇想:“你们说这是不是文字?”
    大家都愣了一下。
    张延说:“岛上用的是汉字。”
    陈仰指腹下是沉重的年代感:“会不会不是岛上的东西?”
    林月盯着他:“那怎么会在岛上?”
    陈仰手下动作不停,他描得仔细,把几个凹凸死记下来:“留下的,落下的,偷的,捡的,抢的,原因很多。”
    “文字不文字的,我们也看不懂啊。”赵元难得清醒一回,“匣子里的东西还不见了,我觉得不像是老婆子拿的,要不是她,那会是哪个?她那么会收拢人心,岛上还有异心的家伙?”
    “还有还有,”他两手薅着短短的头发,头皮屑轻飞扬,“你们说说,匣子都空了,她怎么不扔掉,反而藏起来?”
    陈仰扭头看赵元:“你是在哪发现的这个匣子,戚婆婆的床底下?”
    “不是,”赵元摇头,“离床很远。”
    陈仰听赵元描述大概方位,眼皮一跳,戚婆婆极有可能是怕这个匣子。里面的东西没了还是怕,不是不想扔了匣子,是不敢。
    陈仰认真思索着,冷不丁地听见赵元“咦”了声:“你脸上的划痕……”
    他正要随意说是树枝划的,就听对方喃喃:“是红色的啊。”
    “……”
    .
    陈仰把匣子往身旁的少年怀里一丢,话是问的赵元:“不是红色的是什么颜色?我现在还是人。”
    赵元尴尬的说不出话来,他跟张延林月都没挨着陈仰坐,中了诅咒的这位,他们各有防备。
    张延让林月打开手机对着陈仰,他单手撑着地,身子尽量凑近,瞧了瞧,没瞧出异样。
    “诅咒的情况十有八九是因人而异,身体发生的变化不一样,你不一定就变成蒲公英,也不一定喜欢吃化肥。”张延说。
    陈仰听到后半句,心情不太好了。
    “砰——”
    少年的拐杖扫到了一块石头,陈仰分了神,不再慌自己究竟中没中诅咒的事。
    .
    陈仰几人一商量,回了李大富那。
    年纪越大,诡秘的事见的就越多,戚婆婆的岁数最大,但是暂时不好跟她正面碰撞,长寿的除了她,其次是那几个上了九十岁的老人。
    李老太就是其中之一。
    这会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