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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呀?
    佘宴白!扶离终于出了声,还连名带姓地喊他。
    嗯?佘宴白压根不怵他,扶离叔叔有何指教?
    诸事已了,以后再不会出什么乱子,你大可安心过你的日子。扶离叹道。
    顿了下,他无奈道,你可否莫再插手我与阿离的事了?
    佘宴白拭去眼角笑出来的泪,颔首道,只要扶离叔叔您说的话是真的,我自不会再插手。
    一言为定。扶离叹道。
    一言为定。佘宴白正了正神色。
    扶离越看他,便越觉糟心,索性道,吾以大道之名起誓,刚才所言皆真。
    扶离的话音一落,晴朗的天空之上,便隐隐传来一声雷响。
    接着,冥冥中有股约束之力萦绕在扶离与佘宴白的周身。只一刹那,那约束之力便没入了两人体内。
    佘宴白终于露出了满意且真心的笑容。再多安抚的话,都没有一个真真切切的约束令他安心。
    如此,有那在天道之上的大道的约束,他总算不用再时刻担忧扶离日后可能会出尔反尔了。
    阿离,我与阿夜要带眠眠去见他的爷爷,你是要和我们一起去呢,还是在这里等我们回来?佘宴白心头没了大石头,便连笑容都多了丝轻松。
    想了想,阿离道,我还是在这等着吧。
    他们一家人见面,阿离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打扰的为好。只是这么想,他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好。佘宴白道,我们可能要晚些时候才会回来。
    阿离笑了下,嗯嗯,你们快去吧,这儿还有扶离陪着我呢。
    佘宴白瞥了眼扶离,轻笑一声,倒没再说些什么。
    这不由得令扶离默默地松了口气。
    待他们带着小蛇崽离开之后,扶离才不紧不慢地对阿离解释道,我现下所栖身的扶离木乃是大荒里的,一株已经枯死的扶离树的枝干。
    为求长久,他自不会做蠢事。本想隐瞒一段时日,谁料被佘宴白今日弄的这一出打乱了计划。此刻再不言明,他担忧阿离真拿他当那劳什子的兄弟。
    那、那我先前给你的那截呢?阿离结结巴巴道。
    扶离笑道,珍藏起来了。
    哦。阿离忽然有点紧张,树叶开始沙沙作响。小树上有些细枝条,已忍不住或轻颤起来,或纠结地拧在了一起。
    所以扶离拖长了调子,笑道,我们不是兄弟,懂吗?
    懂、懂了阿离更紧张了。
    而那厢。
    眠眠缠在敖夜的龙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