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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眯眯道。
    这能行吗?李桉狐疑道,这真不是刻意上门挑衅?
    他为官多年,虽未学得长袖善舞,但也不是什么糊涂虫。柳氏支持的可是柳贵妃所出的三皇子,而三皇子与太子的关系可是满朝文武皆知的差。
    且死在太子手中的柳贺年,远比兴州的那个柳明志的血缘近。
    不试试怎么知道?佘宴白笑道,世家大族向来重视名声,我想他们不会乐意在百姓眼里落得个铁石心肠、见死不救的印象。
    尤其是他们还想在未来支持三皇子登基。柳氏或许会耍些小心机,但不至于全然拒绝来自江宁府的求援。
    说的也是,殿下您看呢?李桉看向敖夜。
    佘宴白与敖夜这些天形影不离,李桉已经见怪不怪甚至习以为然了。
    敖夜却回首望着佘宴白,目光深邃,便依宴白所言。
    待李桉走后,敖夜静坐了许久才道,宴白
    想问我怎么知道那么多东西?佘宴白伸出一指点在敖夜的眉心,朱唇一弯,笑靥如花。
    嗯。敖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逐佘宴白葱白的的指尖。
    佘宴白狭长的眼睛半合着,眼神缱绻,这是什么很难知道的事吗?
    敖夜哑然,片刻后道,并非。
    我有心了解你,自然就知道了。佘宴白缩回手指,柔声道。
    像他这种活过漫长岁月的妖修,或多或少都会悟出一两个独门秘法。比如说,如何用神识窥探出旁人心底的秘密。
    佘宴白敛眸轻笑,而敖夜却莫名不自在起来。
    府衙的大堂宽敞明亮,甫一走进,便有一股森严庄重感扑面而来。
    大堂正中高悬着一块黑色的金丝楠木,上面刻着四个遒劲的大字公正廉明,日光落在上面时隐隐有金色闪烁。
    下方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海水潮日图,可惜经过大水的浸泡,已经模糊不堪。
    敖夜立于堂中三尺公案后,垂首翻阅呈上来的案卷,时而皱眉时而展颜。
    每每阅完,他沉思片刻后便会执笔在卷末进行批示,再对堂外候着的小兵或侍卫招招手,示意他们将案卷拿走。
    几乎每个送拿案卷的人走近公案时,都会下意识地往敖夜身后看一眼,再在他摄人的眼神下移开视线,然后踮着脚轻轻离开。
    原因无他,皆因堂堂太子站着处理公务,而某个来路不明、徒有救命之恩的草民却缩在他身后的椅中安然睡大觉,身上还盖着太子的黑色大氅。
    殿下,请用茶。福安双手捧着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