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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感封闭,手脚被缚。
    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思筝的身子越来越淡,最后趋于透明,消失在他眼前,无论他怎样呼喊都挽留不住。
    心脏处仿佛有一把滚烫的锥子扎进去,痛得他无法承受。
    疼痛层层叠加却看不到顶点,连骨骼似乎都被层层碾碎,然后再强行堆积,再碾碎。
    陆羡青拼了命的想去拽秦思筝,可始终都隔着一层化不开的屏障,他低头一看,手上扣着生了锈的手铐,糊着不知道多少层干涸的血迹。
    “厌厌!”
    “厌厌!”
    陆羡青猛地翻身坐起来,失神了许久才找回一丝神智,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汗。
    原来是梦。
    “叩叩。”安宁在外面轻喊,“四哥,您起了吗?”
    陆羡青应声,侧头一看居然九点多了,他从来没有睡到过这个时候,都怪那个乱七八糟的梦,想到这,他心忽然像是缺了一块,梦里的画面浮上脑海。
    安宁被突然拉开的门吓了一跳,“您上哪儿去!”
    陆羡青推开客房的门,床上干净整洁没有躺过的痕迹,不安催使他快步跑到楼下,到处都安静的落针可闻。
    安宁被他慌乱的表情吓了一跳,“四哥?”
    “他呢?”
    “什么他?”安宁跟着他的脚步找遍每一间房,甚至于连后院的杂物房都没有错过,每少一间他的表情就沉一分。
    安宁疑惑问他:“四哥,你到底在找什么?”
    陆羡青关上最后一间门,一把攥住安宁的肩膀,“秦思筝呢?”
    安宁被他的表情吓住,呆呆的没做出反应。
    陆羡青:“说话!”
    安宁肩膀的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什么秦思筝?我不认识啊,昨天晚上来过?”
    陆羡青忽然松开她的肩膀,冷厉表情一瞬间消散无踪,甚至染上笑意:“跟他串通好吓唬我的?觉得我昨天欺负他,你心疼了?去叫他来吃饭,再闹录综艺要迟到了。”
    安宁看他这个样子更茫然了,“我真的不认识秦思筝,四哥你别吓我。”
    陆羡青边走边说:“追星追的忘了谁给你发工资了?下不为例,再这样年终奖就给你扣光,我去洗漱,快把他叫出来。”
    安宁快哭了,何幸正好过来接人,她看见救星似的跑过去,“何幸姐,四哥……”
    “怎么回事?活祖宗你可消停点吧,一大清早刚起来就骂人?”何幸伸手拍拍安宁的肩膀安抚,“好了别哭,先说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