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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娘眼神儿飘忽不定了起来,双手,浑身,和整颗心都是颤的。
    金玉瞟了她一眼,姑且未理会,接着问那僧人。
    “什么季节?多少年前?”
    那和尚恭恭敬敬地道:“彼时正值雨季,大概是八月份,贫僧记得贫僧那时只有十四五岁,算起来应该是十六七年前。”
    这和尚的话一说完,其下众人,尤其是程夫人,满眼是泪和愤恨地死死盯着地上跪着的柔娘。
    柔娘早就背脊发凉。
    金玉这时才向她问道:“怎么,还没想起来?你以为你抱着个孩子,一个大活人,旁人的眼睛都是瞎的?你忘却了,可有的是人记得你留宿过那青山寺。”
    程妤使劲儿地攥着手,手指甲几近掐紧了肉中。
    柔娘浑身冷汗淋漓,“呵,呵呵,那么久远的事了,民妇,民妇不记得是不是清康县,又是不是青山寺了。”
    金玉很平淡地道:“没关系。”接着便再度扬声,又唤了别人进来。
    那人一进来,程夫人的一颗心更是颤动不已,因为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当年为她接生的产婆。
    产婆姓赵,进来颤抖着拜见太子,太子妃和国公大人等。
    金玉张口问道:“赵嬷嬷,你十七年前在清康县青山寺为一户京城来的夫人接生,你还记得么?”
    “民妇记得。”
    “赵嬷嬷瞧着,可是旁边这位夫人。”
    那赵产婆顺着金玉的指示小心地看过去,看到程夫人一张清丽绝伦,与世无双的脸,点头,“是这位夫人,夫人生的倾国倾城,民妇印象极深。”
    “好,那我再问你,夫人生的是男婴女婴?”
    “是个女婴。”
    “女婴出生之时额间可有朱砂?”
    “民妇记得是有一点朱砂。”
    程妤霍然插口,“本宫的母亲说了,彼时黑夜,寺庙环境尔尔,黑灯瞎火,额间的也可能是血!”
    金玉未回答太子妃的话,而是唤了人将这堂厅的窗子皆是遮了上,屋中顿时暗了下去,而后再度唤人,抱了两个婴孩过来。
    那俩婴孩眉间都有一点红,但一个是血一个是朱砂,分别抱于那产婆,给其辨认。
    “赵嬷嬷仔细瞧瞧,当年看到的婴儿额际之上是什么样子?”
    那赵嬷嬷一眼便选了出来。
    而后金玉命人将窗帘拉了开来。
    那被留下的婴儿无疑是额间带着朱砂的婴孩。
    金玉面向了张嬷嬷、苏嬷嬷和月秋姑姑,